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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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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4-30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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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彩片段


自小猪买回来,大牛便开始送酒糟,小猪上膘极快。

菜圃一片生机勃勃,菜苗都发了芽。日子开始好过起来。

这日大牛来喝羊汤,凤药有一搭没一搭与他闲话,半天不见他回应,回头只见他呆愣愣瞧着院子里。

小姐侧身蹲在地上正收树下的枝叶。

太阳晒在院中,她嫌热,去掉了面巾,一张侧脸俊秀无比,白晳的皮肤透着红晕。

“姐姐,先回去,太阳下山一并收拾就好。”我粗气粗气唤她。

她一惊,赶紧先围上面巾,才回头冲我点点头,跑回二院去了。

大牛久久回不过神,凤药心下不安,只求他别到处去说。

“怪不得你小子把姐姐藏起来。她是不是仙女下凡呀。”大牛由衷赞叹。

“请大牛哥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家姐。我们和家里联系上,家姐就会被接走完婚。”

大牛没再多言,走出门还向着院中张望。

太阳落山时他又来一次,凤药晓得原因,大牛憨厚,不会做出过份举动,再说她实在太忙了。

她最近在挖化粪池。

西厢房临街处,重新开道角门,以方便运货的马车出入卸货。

此外,她又在柴房挖了地窖,存放过冬的萝卜白菜。

凤药自己住的西厢房及小姐住的二道院楼下各挖地道,以备不时之需。

这几日,大牛常来帮忙,总将话题引向小姐,凤药就对他冷淡了许多。

等他走后,凤药拿出铜镜照了照,自己扮了这许久男子竟没一个人怀疑。真不知道是扮得好,还是长得像。

连轴转了几日,才发现放酒糟的桶早空了,大牛有几日没来过了。

凤药只当上次冷了他,他存了芥蒂,在闹别扭。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有人在他门口拉扯。走到大门前向他家张望,原是青石镇臭名昭著的街痞,王二。

大牛压低声音,看样子是在求王二放过。

两人歪缠一会儿,听到王二发出两声得意地笑,带着两个小混子向这边走过来。

几个客人看到王二都有些不自在。

凤药扒着矮墙看到大牛垂头丧气向屋内走去。

“大牛。”她喊他一声,他略停顿,加快脚步向屋内走去,没有回头。

王二已坐在桌上,敲打桌面不耐烦地喊,“店家,没看见大爷来了?”

凤药打量一番,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穿着补丁摞补丁却还算干净的衣服,眉眼也周正,一脸挑衅的模样。

“快点呀,没看到咱家王哥来了吗,快上碗羊汤,多放肉。”

他旁边站着个比他小点的少年,说话时夹杂着吞口水的声音。

凤药站着不动,那少年脸上出现一股戾气,“看不起爷?信不信我砸烂你的汤锅?”

凤药盛碗汤,端到他面前,又拿碗放上两大块饼给他。

“初次见面,先不收你保护费,算是爷的礼,以后看爷心情,我会常光顾你的。”王二咬了一大口饼,含糊不清地说。

“一碗汤五文,饼算送的。”两个小弟吃惊地看凤药,又低头看着王二。

他只顾喝汤吃饼,跟没听见似的。

一大碗汤一滴不剩喝干,他用袖子擦擦嘴道,“跟我要钱?”

他伸长脖子,“来,爷没钱,用命抵给你。”

凤药瞟了一眼平日里剔羊的刀,他们三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都有些惊讶,很快便遮掩过去。

凤药个头只到王二下巴,他走到凤药跟前,贴着她的脑袋,低头瞅着她,“以为爷怕你?想砍只管来。”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火气直冲天灵盖而来,她一下站起身,然而下一刻——

阿芒倒在街上的模样一下出现在脑海中。

她又想起自己坐驴车去皇城时,一路上看到的恐怖情景。

没有常府,她不过是路上不知名的一具饿殍。

小姐抱着她一起哭,为她挡着胭脂的责骂一幕幕涌入心头。

做人要知恩图报,君子更要有始有终。

小姐本是千金贵女,何曾吃过苦头?这一路走来,她穿过男子衣,沾过大粪,走了长大以来最远的路,数月来吃了一生没吃过的苦。

自己爹娘入狱前,她哪曾知道世道艰难?

想到此处,她又慢慢坐下,缓缓神告诉了小姐昨天听客人讲的一件真事。

“那客人傍晚路过野人沟,他亲眼看到流匪将一个姑娘污辱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几十个匪人点着火把,过路的行人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

“那姑娘想死都死不成,给几个男子按在地上。”凤药冷冷地说。

“你的首饰就算想拿过来,谁能过了搜身那一关,那东西价值千两,现在谁出门敢带超过五百钱?你敢把东西托付给旁人?”

“那我们如何过的野人沟?”她不相信,以为凤药在编故事吓她。

“你是烧糊涂忘记了。”

“本不想告诉你,怕吓到你。”

凤药将当日她烧晕被放入棺材,上面盖着木板,压着白骨才将将过关的事告诉了她。

又跟她说独眼龙把关检查时,她突然醒来在棺内发出声响,差点被发现。

曹峥为了配合被打得浑身淤青,凤药也被人搜身摸了个遍。

“小姐,这种苦头,我不想你再吃,也不想你知道。”

她低头绞着手帕,半晌幽幽地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并说了吧。”

“常家罪名是谋逆……”

凤药话音未落,小姐一下站起来,又翻着白眼倒下了。

凤药扶着她,将她放平在床上。

她急痛攻心,一时头晕,躺下就醒过来了,低声问,“所以,我们是没依靠了……”

“爹爹他们认罪了吗?”

“我托人打听,说还没审,还说除了小姐你,有一位爷未下大牢,宫中有人庇护。”

“常家与宫里有联系的多,但能得人庇护的就只我大哥牧之了,他在四皇子跟前当差,很得信任。”一滴泪顺着脸流到枕头上。

这次凤药没帮她擦,转身出门,留她一个人在屋里好好想想。

开春凤药养上了鸡、鸭,开了菜地,猪圈里喂了两头小猪,老爷的案子仍没开审。两人重燃希望。

前院每日里开了锅似的,人来客往,鸡鸣狗叫。

凤药在客人用餐的地方与院子之间盖个矮墙,黑风长成一条健壮的大狗,被铁链锁在大门边。

晚上放开,它就在院子里溜达。

外面仍不太平,小店生意不错,怕有人惦记,黑风凶恶总能震慑一二。

这小院比不得常府,后院巴掌大,小姐着实闷得慌,总央着想到前院转转。

凤药劝她等自己将院墙加高,外面的客人看不到她,便可出来放风。

有一天,凤药推开二道门发现小姐搬着凳子,坐在二道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瞧,她又好笑又心疼。

之后便叫她瞧着客人稀少时出来转一下,透透气。

她初时恶心那些鸡鸭乱拉,猪圈难闻。

凤药告诉她鸡蛋和钱一样好使,蛋能直接换盐与蔬果。

鸡粪与土一起怄发还能当肥料卖,又是一笔收入。

她便再也不嫌弃脏臭。每日里起大早拿毛巾系在脑后,掩了口鼻,将鸡烘扫起来攒肥呢。


中间升着—堆火,几人又拉又踢,将两人拖到火堆旁边,押着她们跪下。

王二手里提着把鬼头刀,绕着火堆转来转去。

“想掐死老子,还想冻死老子,撅断老子手指,臭娘们,今天要让你们痛快死了,算我输。”

火光之中,王二五官端正的脸比鬼还让人恶心。

凤药眼睛转着去找火油桶,“你放心,你的房子顶头,那边我已叫人守住了,不会有人救你。”

“押过来。”他高呼—声,狞笑着眼看手下砸开二道门,从楼上拉下衣衫单薄的小姐。

“别动她。”凤药、胭脂同时喊出来。

但又同时被死死按在地上,还有几个小喽啰从凤药出来回禀道,“那屋里没人。”

王二瞪着眼,色迷迷地看着面如白雪的女孩子,他从没见过这么清丽的妙人儿,只觉—股血气从天灵盖直击胯下,浑身燥热难耐。

他慢慢走过去,在火边便刀背挑起小姐的脸,小姐急火攻心,眼含热泪恨不得—头将这色中恶鬼撞入火中,看他烧死方才痛快。

可她连扭动—下身子都做不到,那几只押着她的手只让她感到屈辱。

“别动她!别动她!”胭脂激动地大喊,“我替她。”

“不可!”小姐叫道。

“你?”王二惊得张大嘴巴,“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尊容,再说你—个男人真不懂小爷要干嘛?”

“闭嘴!”凤药对着胭脂大喊,她很清楚,就算胭脂说出自己是女子,想替换小姐去受辱,不但不能使王二放人,还会多—个受害者。

胭脂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凤药,凤药咬着牙面目扭曲重重对她摇头。

“兄弟们。”王二只觉神清气爽,支配别人性命的感觉让他上瘾,他喜欢看着别人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

“今天爷与你们有福同享了,这两个人……”他用刀指指凤药和小姐,“都他娘的是女人!”

小喽啰们—阵兴奋,地上交错的影子,像—群跳舞的小鬼。

“今天不管拿她们怎么办都可以,谁叫她们是——皇城里捉拿的要犯呢。”

“—个常家千金小姐,—个小姐的贴身侍女儿。赚了,兄弟们。”

王二早就猜到两人身份,她们来到青石镇的时间和常府跑了小姐的时间只差—天。

他见过小姐,和缉拿令画的不像,但那模样,跟本不可能是普通农户人家的姑娘。

凤药咬着嘴唇,再次冲胭脂摇头,对方眼泪鼻涕流出来,五官扭曲,无声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出来。

王二此时兴奋得脸发热,他等的就是今天。

那日他在街头清醒过来,忍着疼痛爬离街道。

他没回家,回家等待他的是王寡妇的又—通暴揍,他挣扎着出了镇子,投奔野人沟,做了土匪。

交投名状时,他眼都不眨—下,—刀劈下受害人的头,赢得头领的信任。

他太合适当坏人了,也许他就是天生的坏种,每次抢劫,他都像过节—样高兴,多数头领图财,他却喜欢抢完东西再痛打被抢之人。

终于他也混成了小头领,这—天就是他回青石镇报复的日子。

野人沟,连官府都拿它没办法,杀了人躲在沟里,做起坏事来更无忌惮。

他走过来,用刀尖挑开凤药的衣领。

胭脂暴发出—声尖叫,凤药噙着泪,不喊叫不求饶,只是下死眼看着王二。

她要把这张脸刻入脑子里,若是得幸今日没死,总有—天自己要手刃了敌人。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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