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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本小说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魔域画风”又一新作《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清婉林冷殇,小说简介:迫自己起来,往嘴里灌着清粥。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即便没什么滋味,她还是不停的将粥往嘴里送。只是她身子本就虚着,一股脑灌了这么多粥下去,胃里有些不耐受。清婉本欲再吃些小菜,闻着那味道,胃里一个翻腾,便将刚才的清粥呕逆出来。小芸手忙脚乱的拍着清婉的背,给她顺气,“苏娘子慢些吃”。接着又给她端了......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5-30 2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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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魔域画风”又一新作《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清婉林冷殇,小说简介:迫自己起来,往嘴里灌着清粥。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即便没什么滋味,她还是不停的将粥往嘴里送。只是她身子本就虚着,一股脑灌了这么多粥下去,胃里有些不耐受。清婉本欲再吃些小菜,闻着那味道,胃里一个翻腾,便将刚才的清粥呕逆出来。小芸手忙脚乱的拍着清婉的背,给她顺气,“苏娘子慢些吃”。接着又给她端了......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他深知主子爷是绝对不可能娶郡主的。

国公府大公子宁毅手上的金吾卫,是京城不小的一股军权,虽然金吾卫对御林军还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深得皇上信赖。

依林冷殇多年领兵的性子,早晚会将金吾卫吞并,将京中的军权牢牢握在手中。

若是娶了郡主,便是一家人,姻亲牵扯太深,有了子女更是无法割舍,夺权这种心狠手黑的做法不好下手。

只是令项甲没想到的是,这退婚的契机,竟然是苏姑娘送来的。

主子爷让他盯着后院的动静,随时去报,原来是这个意思。

林冷殇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硬是坚持到清婉被泼了水,才怒气冲冲的现身,堵得那郡主是无话可说。

清婉被小芸扶着回了房间,泡了好一会热水澡,被冻僵的身子才慢慢恢复了知觉。

她灌了一大碗姜汤水,又盖上厚厚的被子,准备睡一觉,发出一身汗来。

往日里,受了风寒,她都是用这个法子挺过来的。

“苏娘子,该用晚膳了,想吃什么我给您端过来”

小芸见清婉昏昏沉沉睡着,滴米未进,便在床头轻声唤她。

清婉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全身没一点力气,热汗没有发出来,身上的寒气排不完,连裹着的被子都冷起来了。

“厨房里有热粥吗”

清婉想着受了寒,就算嘴里没味,也还是要勉强吃点清淡暖胃的。

自个儿的身子,自己不看顾些,是没人在意的。

刚才主子爷不问缘由冷冷的呵斥,只因为她是个小通房,身份低微,就算被冤枉了,也只能受着。

只是在她跪在那见着主子爷过来时,心底多少有一丝希冀,这个男人能为她主持公道。

哪怕是问一句事情的缘由,她都会好受些,可是他没有。

清婉摇摇头,苦笑自己不该生出这样的妄念来。

听得清婉想喝粥,小芸去厨房端了清粥来,还配了各色的小菜。

清婉强迫自己起来,往嘴里灌着清粥。

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

即便没什么滋味,她还是不停的将粥往嘴里送。

只是她身子本就虚着,一股脑灌了这么多粥下去,胃里有些不耐受。

清婉本欲再吃些小菜,闻着那味道,胃里一个翻腾,便将刚才的清粥呕逆出来。

小芸手忙脚乱的拍着清婉的背,给她顺气,“苏娘子慢些吃”。

接着又给她端了热水来漱口,才去清理地上的呕吐物。

做完这些,只见床上的清婉依然大口喘着粗气,眼角的泪水都被呛出来了。

小芸有些着急:“苏娘子,奴婢去求主子爷,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罢”

“咳,咳咳,不必惊动,主子爷”

清婉猜想,此刻主子爷怕是还在生气,她不该惹了郡主。

小芸到底还是去禀报了,她不敢直接找二少爷,将清婉病中情形报到了项管家那。

……

迷迷糊糊间,清婉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额头,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掌心传来。

她贪恋着这点热源,朦朦胧胧的唤了声“小芸”。

林冷殇坐在床边,冷冷的瞧着床上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的人,轻声冷哼:“真没用”。

在战场上,淋雨扛风雪那是常有的,她只不过被泼了盆冷水,就冻成这样,看来去庄子上的历练还是不够。

清婉只觉这股热源格外舒服,便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去接引,她将那手挪到自己的脸颊上。



“大夫可否帮我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清婉压低了声音。

“苏娘子放心,脉象平和,并无中毒迹象”

“那就多谢大夫了”

清婉放下心来,王夫人送的是补药不是毒药,这是何意?

难道她想要一个小通房怀上主子的孩子,这将军府不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吗?

大夫临走时,开了两个方子,一副是对症的避子汤,一副是调理身子的补品,两相辅佐,既能避孕,又不至于太过伤身。

小芸将两张方子仔细的收起来,压在了主子常用的收纳柜里头。

“主子对苏娘子真上心,奴婢在外头曾伺候过一位姨娘,病重了也没请外头的大夫来看过”

看病的大夫除了诊金高,常年不断的药喝着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是以,就算有钱人家的妾室,也不一定轻易请外头的大夫来瞧。

清婉苦笑“不过是主子兴头上的一点施舍罢了,被厌弃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运气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能正常嫁人生子,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

小芸见苏娘子神情有些低落,便劝慰道:“主子爷待您这般好,往后还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呢”

……

大夫出了清婉的屋子,便由在外头候着的项甲付了银子。

诊金一两,那药材还得由药童稍后送来,一副二两银子,项甲一并支付了二十两,先取十副药喝着。

要说主子对这苏姑娘,是真舍得花销,府里统一采买的避子汤,不过几吊钱。

这两张方子贵就贵在这补药上,为了抵消避子汤的副作用,用的都是些个珍稀药材。

在他看来,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也没有这样的开销,一年下来,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

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单靠那为官的俸禄,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

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

起初,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布甲、粮草等一应供给,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又拓宽了产业:餐馆、酒楼、铁匠铺、镖局,只要好赚钱的,林冷殇均有涉猎。

若说私产,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

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这些产业,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靠着军功混出了头。

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单靠去战场上拼杀,是出不了头的。

还得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

将大夫送出院子后,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

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

若是这么去回复,少不得惹主子不快。

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项甲躬身行礼。

“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调理着用,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

林冷殇正在批褶子,他手中的笔不停,只淡淡的应了句“嗯”

听得这药,以后对子嗣无大碍,他便放下心来。

后宅里的手段,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那烈性的避孕药,通房用过一段时间,大抵就废了,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


林冷殇半夜醒来,浑身是汗,热已经散出来了,药效退去,通体舒畅。

他眸子深邃,五官挺拔,很英俊的一张脸,却自带一种威严与杀气,让人无法靠近。

与京城的贵公子气质截然不同,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武将。

作为将军府不得宠的庶子,他自请边关苦战数载,从低等的士兵开始,不曾靠着家里的荫庇,成为少年将军,他的军功都是自己在战场上一点点杀出来的。

如今北边战事渐缓,似有谈和的可能,他才从边关回京,任御林军副统领,前不久又夺了武状元的魁首,兼教皇子们骑射。

京城里他这个年纪的公子,怕是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因常年边关苦战,错过了议亲,如今屋里连个贴身的丫鬟也没有。

他看着凌乱的房间,碎散的衣料,浴巾上那鲜艳的一抹红色,回味刚才的一幕幕,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弧度。

林冷殇舒展了臂膀站起身来,他身材魁梧精壮,一副魇足的表情,大跨步的往外走。

贴身侍卫相甲在门外候着“主子,明知是局,为何还……。”

“去查,留下的蛛丝马迹”

翌日清晨,苏清婉起了个大早,用胭脂将手脖处的印子厚厚的遮过一遍,又翻出立领口的衣裳换上。

趁众人还没醒,她轻手轻脚来到浴房门口,朝里面各个角落扫视,确定那个恶魔已经走了,才舒缓的出了口气。

走进去非常仔细的打扫了现场,现场的衣料先打包收到自己房间藏起来,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来才放心。

还好这个浴房最近只有她在用,这原是三小姐小时候的浴房,只小小的一间。

因近些年三小姐大了,爱收拾打扮,家里便收拾了个大浴房出来给三小姐用,里面能装下大的浴桶,还有专门放衣服的隔间和临时休息的小榻。

原来的小浴房就便宜了她的贴身丫鬟苏清婉和丝禾,年初丝禾被大太太指给三少爷当通房了,这里就只剩下她在用了。

这里收拾完毕,苏清婉看这时辰该去三小姐屋里伺候了,洗漱用具准备妥当,三小姐也将将醒了。

三小姐林茵梦是将军府王夫人嫡出的女儿,如今十三岁,脸上圆嘟嘟的,还有一丝孩童般的稚嫩。

用过早膳后,清婉扶着自家主子去给王夫人请安。

琼华阁大堂内,将军府当家主母王夫人端坐在上,她四五十岁年纪,保养得宜,气度雍容华贵,面有愠色,堂内跪着个丫头,哭哭啼啼的。

待苏清婉走近看才知道,跪着的是王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秋月,她面容清丽,哭的梨花带雨,颇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夫人的贴身嬷嬷端端的立在前头,正色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是二少爷?”

秋月用帕子拭了拭泪:“就是给奴婢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说谎”

随后嬷嬷在王夫人身边耳语了几句,又瞧了瞧秋月。

昨日王夫人让林冷殇来内堂核一下老太太寿宴的会客名单,夫人还没到,二少爷却急着离开了。

王夫人听罢,摆摆手:“带下去吧,殇儿的事我不能随意做主,嬷嬷你领她去老太太那,看老太太怎么说”

二少爷是老太太身边养大的,屋里添置伺候的人,自然是要老太太发话。

苏清婉心里一紧,看着秋月委屈的抽泣,又事涉二少爷,莫不是……

下意识的,她拉一拉自己的立领,把头低的更低。

三小姐又跟王夫人抱怨了一通,祖母寿宴事情多,不愿参和。

少不得被王夫人说教一番,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也该学着如何料理后宅院的一应事务,不然日后嫁到婆家,该被人看轻了。

等回到晓梦园,苏清婉伺候三小姐午睡后,进自己房间把那些从浴房拿回来的细碎衣料再剪碎了,拿去厨房烧了,又去浴房检查了一番,什么痕迹都没有才放心。

回到院里,负责洒扫的石榴过来神秘兮兮的说:“婉姐姐,你听说了吗?秋月被二少爷瞧上了”

清婉心惊,才从琼华阁出来的消息,何以传的这样快,她轻拍石榴的头,正色道:“主子们的事,莫要瞎打听瞎传”

石榴瘪瘪嘴,往日里清婉听了这些闲话,多半是会跟她聊上几句的,今日却摆起大丫鬟的谱来。

听了石榴的话,清婉有些坐不住了,本想去房嬷嬷处打听消息,但转念一想,这会子嬷嬷正伺候老太太呢,兴许正在处理秋月的事,自己去了反而尴尬,便又转身回来,只能静等消息了。

夜里,房嬷嬷果然来了。

她一进门,便大声道:“清丫头先给我倒杯水来,忙活一天,渴死了”

苏清婉一边倒水一边似无意的提起:“晌午,去王夫人那请安,遇到秋月在那哭哭啼啼的”

“可不就是忙了一天她的事么,老太太赏他去给二少爷做通房丫头了,按照三少爷通房丫头丝禾的惯例拨下了两匹料子,一支珠钗,升了月银份例,又吩咐我们去把二少爷旁边的暖阁收拾出来给秋月姑娘住。”

苏清婉听得与自己所料无差,便追问:“秋月怎么说的?”

房嬷嬷又灌下一大口茶:“只说昨晚二少爷喝多了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就哭哭啼啼的,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

清婉疑惑:“嬷嬷你说秋月为啥要说谎,昨晚明明不是她”

房嬷嬷略微思索:“我看不像说谎,脖子和手上都有淤青,姑娘家谁会拿这个说谎,再则二少爷一回来,这谎不就戳破了吗,兴许二少爷是先去的她那再……哎,作孽啊”

听得嬷嬷这番揣测,苏清婉又羞又气,用力的绞着手帕,拧的指节都发白了。

房嬷嬷见她气得不吱声,便安慰道:“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有秋月伺候着,你就躲过去了,只今后要越发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再不要单独去那浴房了,晚上睡觉你就找樱桃做个伴”

苏清婉回想着嬷嬷说的这些话,久久不能入睡,她分明记得,二少爷开始的时候,是衣衫齐整急不可耐的。

秋月为什么要上赶着往火坑跳呢?或许她心悦二少爷,又或者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待国公夫人和王夫人从廊上远去,嬷嬷才慢慢起身,她瞧着远去的主子,正了正身子。

“夫人今日待客,怕是没工夫见你了,你先回去罢”。

“那奴婢就先回定安院了”

清婉松了一口气,低头快步往回走,生怕路上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她只觉出来陪她们演这一趟戏好累,作为败坏少爷名声的工具人,王夫人是满意了。

可得罪了林冷殇,她又该如何自保,不会像秋月一样挨板子,被赶出去吧!

回到定安院,清婉立马将那身衣服脱了,压在箱子的最底层。

小琴进来时只见清婉在叠裙子,石榴裙用了上好的料子,鲜亮的颜色,她忍不住赞叹!

“这裙子真好看,苏娘子怎么放在了柜子最底层?”

“正因为太漂亮,平日里不舍得穿,才珍藏起来”

小琴有些不明所以,漂亮的衣裙,不是就该常穿么,这样主子爷才会喜欢呀!

……

用过午膳后,清婉躺在床榻上,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久久不能入睡,思虑片刻后,还是觉得林冷殇这边不能糊弄。

不如主动坦白了,兴许还能减免些责罚。

晚间,伺候完林冷殇用膳,小琴将碗碟收了,屋里只剩下主子爷在喝茶。

清婉端了一碟子蜜瓜,一碟剥好的石榴籽进来,待放下果盘,清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双手铺在地上,将整个身子匍匐下来,额头贴地,先磕了几个响头,把样子做足了。

才诚恳的开口:“奴婢有错,请主子爷责罚”

她这个挂名的小通房,在国公夫人面前丢了主子爷的脸面,虽是王夫人有心利用,她一个奴婢无力反抗,但谁会在乎这个。

林冷殇微微皱眉,冷冷的俯视她:“犯了何错,说来听听”

清婉便将今日如何被王嬷嬷带着去选衣服,又如何这般恰巧的遇见国公夫人,还有王夫人添油加醋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说罢,她就战战兢兢等着主子爷的反应。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

安静片刻后,林冷殇只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清婉还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微微抬头,只见主子爷正悠悠喝着茶,一手拿着书卷,看得出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这就不追究了?

“奴婢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给主子丢脸”

依然没有回应。

清婉在那跪了一会,确定主子爷没有其他指示了,才默默的退了出来。

退出来后,她回想着主子的答复和表情,看不透,完全看不透。

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似的,不过主动认错,主子没有处罚她,便很好了。

看来这些日子的美食没白做,讨好主子爷,还得慢慢来。

眼下虽然处境艰难,王夫人那还要用她,暂时不会怎么样。

二少爷这边只要用心伺候着,虽然对她冷着脸,来了这么些日子,倒也没被怎么罚过。

她瞧着院里的下人们,对主子爷似乎也没那么畏惧,并不像外头传的那般邪乎。

只要规规矩矩把分内的事干完了,那偶尔偷懒休息的婆子,也没见主子爷责罚。

……

国公夫人寝室内

平宁郡主依偎在国公夫人怀里娇声问:“娘,你去将军府见到救我的那位小将军了吗?他人如何?”

国公夫人轻抚她的背:“将军府二公子今日当值,不曾见着,三公子倒是见着了,样貌和性子都不错,……”

今日去将军府,王夫人特意把三公子叫过来请安,在外人看来,郡主这样的身份,确实跟将军府嫡出的公子更配些。

她瞧三公子的言行举止,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是个端方君子,温文尔雅的。

国公夫人还想再美言三公子几句,平宁郡主不耐烦的打断她。

“娘,我是要你去看二公子,那三公子如何,与我何干”

国公夫人也不恼,她生有三子,只得这么一个小女儿,平日里娇宠惯了,她怎能不清楚女儿的小心思。

郡主自那日从街上回来,便着人四处打听,救她那位小将军是哪家府上的公子。

她时而患得患失,时而开怀欣喜,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就连府里的下人都能看出来,她这当娘的怎能不知。

只是去那将军府走上一遭,便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林家二公子是庶出,婚前便有两个通房,打死一个,还有一个轻浮的不像样子,偏这个轻浮的小通房,还是他主动求的。

他又是武将,性子粗狂,对贴身伺候的人,动辄打板子,不如意就发卖出府。

与京城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比,相去甚远。

到底是没有嫡母教导过的庶子,行为出格是骨子里自带的。

宁国公府已故的老太爷是前朝宰相,如今的国公爷虽已从内阁首辅退下来,府里的三位公子都还在朝中任要职。

国公府的门楣,就算是将军府嫡出的继承人也算是高攀了。

她给女儿挑夫婿,门第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人品好,性格温和,能好好待她女儿。

“林家二公子是庶出,屋里还养了个不成体统的通房,他性子又粗犷,娘觉得不妥”

“什么性子粗犷,他那是武功高强,庶出怎么了,他还不是立了军功当了将军”郡主反驳。

她知道女儿的性子,越劝她,她越不听。

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若还是执意要去看,下个月林老太太生辰,你也随我去赴宴吧”

只有让女儿亲眼瞧着他那不成体统的屋内事,才能打消她的念头。

平宁郡主开开心心的将脑袋在国公夫人怀里蹭了蹭,“还是娘,待我最好了”

国公夫人这边,却是满面愁容,要如何才能绝了女儿的这门心思。

……

得了上次的教训,清婉这几日便老老实实的待着,不曾出过定安院。

她翻出一大块透气的软纱布料,叠了足足有五层,又用细细的麻线纳密实了,剪出个鞋垫子模样来。

又用青丝线锁了边,没有图案点缀,一双轻薄透气又柔软的鞋垫就做好了。

这是给二少爷的,清婉细致耐心的做了十几双。

将军府绣房里统一出来的鞋底厚实是厚实,就是不够柔软。

常规的棉制鞋垫,热天里穿又太容易出汗,府里的各位主子,都由贴身丫鬟缝制。

二少爷因院里原先只有几个粗使的婆子,一直都是用着常规的棉垫子,偶尔他换下来的袜子,都浸了汗水。

虽是些微末功夫,因清婉做的细致,一个针脚不对都要拆了重做,十几双鞋垫子竟也用了清婉大半个月时间。

主子不爱闻熏香,夏日里蚊子又多,她便提前一个时辰,熏了蚊子,将纱帐放下待主子回来,烟熏味已散了。

主子喜欢重口味的菜式,清婉便多给他泡去火的菊花茶。

主子喜欢用凉水沐浴,但夏末天气,深夜已露凉意,她便将沐浴的水换成温热的。

当了十三年奴婢,怎么在生活上伺候的主子舒适,她最是清楚在细节上下功夫。

用心做这些不为别的,只求日后犯了错,主子能看在这份细致的照顾上,给她留些体面。

若是没有错处最好,待日后出府,主子能宽容放行,若是能减免些赎身银子,那就更好了。

清婉的这些妥帖的细节,林冷殇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向来都是个冷冷的性子,不喜言语,便也一直未曾表露。

少时,母亲也曾这样细致妥帖的照顾过他,定安院内,因着清婉的到来,多了一丝烟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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