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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作者“水果冻冻”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令晚陈知知,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31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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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作者“水果冻冻”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令晚陈知知,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精品全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她朝他伸手,轻声道:“大人,给我吧。”

霍延正却没动。

眼睫轻垂,视线落在她伸过来的纤白的双手上。

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没给,苏令晚忙抬头朝他看去。

霍延正也正好抬眼,两人视线撞到一起,苏令晚心‘咯噔’一下,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在生气。

难道是不想让她碰他的大氅?

毕竟贵人多洁癖,她天天在厨房里待着,身上油烟味浓,他不想让她碰他的衣物也实属正常。

于是收回手,苏令晚正要走。

那黑色大氅突然被丢给她怀里,她忙一把抱住,再抬眼去看他,却见霍延正已经在韩序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转身将大氅安置好,程墉却揉着肚子跟上来。

“晚晚,我和霍大人还未用晚饭,店里可还有吃的?给我俩整点。”

苏令晚:“明天都除夕了,今儿大理寺还有案子吗?”

“已经完事了。”程墉抓了一把放在柜台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终于赶在除夕之前让我喘口气,这几日忙得我都没吃饱饭。”

苏令晚也的确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这会儿见他脸色有些憔悴,忙道:“要不弄个暖锅吧?有现成的排骨、丸子和今日刚炸的小酥肉......”

不等苏令晚话说完,程墉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快弄,我去买酒。”

他说着就要出去。

却被苏令晚叫住:“家里有酒,我今日买了。”

“梨花白?”

“嗯,你最喜欢的那种。”

程墉开心得胡子一翘一翘:“还是晚晚最疼我。”

一听这话,韩序就不乐意了。

他扭头瞪着程墉,说话十分不客气:“谁是你的晚晚?程老板别乱叫,小爷我听着不舒服!”

“你是谁小爷呢?”程墉几步蹦到他面前,气得瓜子也不嗑了,“我还是你大爷呢。”

韩序突然不说话了。

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程墉懒得和他一个小毛孩计较。

他不搭腔,韩序自然不会理他,他和霍延正聊着天,说着两家之间的事。

霍延正问他:“明年春闱可有把握?”

“还行。”韩序接过苏令晚送来的茶水,亲手给霍延正倒了一杯,“上次考试,我有两道题不是很懂,夫子也是一知半解,三哥何时有空?我过去府上找你。”

霍延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眸看他:“我休假到正月初七。”

“行,我初一去给姨母和姨父拜年,顺便找你。”

“嗯。”

苏令晚动作很快,一壶茶没喝完,她就端着暖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韩序见了,立马起身上前,从她手里将东西接了过去:“这么烫,你怎么不叫我?”

苏令晚好笑地看他一眼:“我做了不少,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要吃,我许久未尝你手艺,早就馋了。”

苏令晚:“你先端过去,我去拿碗筷。”

“好。”

当韩序将暖锅放在桌子上,程墉哼了哼:“你俩挺熟?”

韩序瞥他一眼,见他一脸酸味,忍不住得意:“当然熟。”

见程墉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我以后是要娶她的。”

程墉:“.......”

不止是他一人震惊,就连坐在对面的霍延正也停了喝茶的动作。

他抬眸看向韩序,视线扫过他一脸的得意洋洋,随后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令晚。

浅碧色小袄,下面是一条淡橘色长裙。

清淡不扎眼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衬得她肌肤胜雪。

最简单的单螺髻,上面连朵珠花也无,全身上下唯一的首饰,也就是耳垂上晃动的一对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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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被他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苏令晚忙坐到床边,一边替她拍着后背一边对程墉道:“要不你先出去?”

程墉没理她,一把拽过苏母的手腕,开始给她把脉。

估计是咳得太厉害,苏母也来不及反抗。

片刻后,他收回手,坐到一旁的椅子旁:“拿纸笔来。”

苏令晚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于是起身找来纸笔。

程墉接过,提笔龙飞凤舞几下后,将药方交给她:“去医馆找大夫抓这几味药,三碗水煎一碗,每晚临睡之前喝一次,一连喝三天,你母亲的咳疾便能缓解。”

苏令晚半信半疑。

但还是将药方收了起来。

两人去了前面,苏令晚给程墉煮了碗牛肉面,特意给他多加了牛肉和煎蛋。

端上去后,程墉拿眼看她:“饼呢?”

苏令晚看他一眼,又去给他炸葱油饼。

将他的葱油饼送上来,苏令晚解下身上的围裙,对他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下店,我去抓药。”

程墉吃得头也不抬:“你快点,我一会儿还有事。”

见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了,苏令晚很开心。

“多谢先生。”

苏令晚出门后不久,程墉就把饭都吃完了。

他百无聊赖,突然听见后院有小狗叫,于是走过去将养在笼子里的小狗抱了出来。

两个月的小奶狗,被苏令晚养得白白胖胖,走起路来扭着小屁股蹦蹦跶跶。

程墉觉得好玩,就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逗它玩。

正玩得兴起,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程大师怎会在此?”

程墉抬头,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陈知知,顿时一脸嫌弃:“霍大人,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和你有关系?”

说完,又继续逗狗。

站在陈知知身边的云啸开了口:“大师,您不是回黎川了?”

“回什么回!”程墉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还没玩够呢。”

云啸乐了:“是谁说京城不如黎川好的,大师您可真是口是心非!”

程墉瞪他一眼,一把抱起小狗,转身进了铺子。

陈知知站在原地没动。

他一身官袍,刚从宫里出来,骑马路过苏令晚的铺子,一见便看见了程墉。

半个月前,他执意要回黎川。

半个月后,他竟在苏家面馆门口逗狗。

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云啸在一旁低声问:“大人可要进去?”

陈知知本不想搭理程墉,但一想到皇上交待的事,便抬脚走了进去。

正坐在桌子前逗狗的程墉,一见他跟了进来,立马吹胡子瞪眼:“陈知知我告诉你,老子不可能再帮你,你一个堂堂大理寺卿,连破个案子都要找人帮,丢不丢人?”

陈知知也不生气。

自顾自地在桌子前坐下来。

云啸自来熟地泡好茶水,端上来,一人倒了一杯。

程墉看着他,阴阳怪气:“哎呦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想喝茶,先掏银子。”

说着将手伸过去。

云啸好笑道:“我与苏姑娘熟.....”

“你熟什么熟?你再熟现在这店是我看着,你必须给钱。”

云啸无奈,掏了一锭碎银子。

程墉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

云啸:“......”

见他将银子塞自个儿怀里,云啸忍不住问:“大师,您怎么在这儿?苏姑娘呢?”

收了银子的程大师,心情转好。

“给她娘抓药去了。”他喝了口茶,继续道,“幸亏今日我来了,不然谁给她看店?”

说完又叹了口气:“我真是个大善人!”

云啸:“......”

他默默地拿起茶壶,继续添茶倒水。

陈知知一直没说话。

他沉默地喝着茶水,脸上没多余的表情。

程墉是个话痨,云啸也不是个少话的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从苏姑娘聊到他怀里的小狗。

“你看它长得像不像汤圆?”

云啸一看,觉得还挺像,还不忘拍马屁:“大师好眼力。”

程墉看他一眼,又看了坐在对面的陈知知一眼。

冷哼一声:“别乱拍,我是不会替你家大人卖命的。”

云啸尬笑:“大师您想多了,您可是几百年难遇的鬼才画师,试问这天底下谁有您这通天的本事?”

程墉这人脾气差,但喜欢听好话。

云啸一番话,听得他飘飘欲然。

“这是自然!”

......

担心程墉等太久,苏令晚一路小跑着赶了回来。

一进门,店里多了两人。

当看清是陈知知时,她整个人愣了一下。

还是云啸反应快,他笑着打招呼:“回来了苏姑娘。”

苏令晚回神,看向他:“云大哥......”

随后又将视线落回陈知知身上。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陈知知抬头朝她看过来。

估计是一路跑着回来的,大冷的天,竟跑得满头大汗。

原本白净的小脸热得通红,光洁的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她抬眸看他,睫毛轻颤,水漾的杏眸透着几分疑惑。

好似在问,他怎会在此?

陈知知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他收回视线,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一旁云啸解释:“大人路过,看到程大师在,便进来喝杯茶。”

“哦好。”苏令晚回神,嘴巴比脑子快,“大人可用过早饭?”

问完,她就后悔了。

她不想的。

可嘴巴比脑子更快。

根本是脱口而出。

问出来的话根本没过脑子。

她后悔了,正要挽救,却见那人再次抬眸朝她看过来。

那张冷峻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不曾!”

一旁云啸:“......”

主子您不是刚在宫里陪皇上用过早膳?

您怎么能说谎呢?

您到底什么意思呢?

但他不敢说。

只好低头沉默。

而一旁的苏令晚,对上对方深沉的黑眸,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

忙将手里的药包放在一旁,抬脚进了厨房。

程墉看着陈知知,一边撸狗一边拿眼睛审视他:“霍大人还真是忙,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吃早饭?”

陈知知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没理他。

程墉气不过,压低了声音:“人家姑娘忙得很,还要照顾多病的老母亲,你就不能回自己大理寺吃?”

陈知知终于开了口。

“本官会给银子。”

“谁差你那点破钱......”

他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苏令晚真的缺钱。

他已经感觉到了。

他懒得和陈知知坐一起,起身朝厨房走去。

苏令晚在煮面,见他过来,忙道:“多谢先生替我看店,以后先生来店里,想吃什么我请。”

她一口一个先生地叫,程墉不太习惯。

于是道:“你别叫我先生,叫我大哥。”

他刚才听到她叫云啸云大哥,还挺好听。

苏令晚一点也不扭捏,很清脆地叫他一声:“程大哥。”

程墉听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撸着怀里的小狗:“这狗你取名了么?”

“还没呢。”

“叫团圆怎么样?”

“好啊,就依程大哥的。”

姑娘一口一个程大哥,声音又娇又糯。

程墉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老欢了。

云啸偷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比刚才阴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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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却乐了:“看来在你的昌郎心里,他的官职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啊郭仙凤,从今天起,你可要仔细你的皮,别再给我犯贱!”

郭姨娘这下不哭不闹,垂着头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所以说,被偏爱的时候,总是有恃无恐。

现在失去了偏爱,她什么也不是。

最后,苏令娇不仅挨了十巴掌,还被关进祠堂。

这事很快传进霍玄晔耳朵里,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句话没说。

......

这两天,苏宁婉自己一个人呆在小院。

母亲和弟弟还未回,店里不营业,除了程墉一到饭点就来蹭饭,其余时间她都窝在店里绣绣花研究新的菜谱。

初五,母亲和弟弟从外祖家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几日不见的原因,母亲不仅对她有了笑模样,甚至还主动牵了她的手。

“这几日我和你弟弟不在,可有好好吃饭?”

苏宁婉一脸愣怔。

她已经记不清母亲有多久没这样对她了。

好像从记事起,母亲就没亲近过她。

所以此刻面对苏母的温情,苏宁婉一时之间完全傻掉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苏母已经放开她的手,从包袱里拿出一枚簪花,亲手替她簪在发髻上。

然后一脸满意地看着苏宁婉开心道:“果然是我生的姑娘,稍微一打扮就好看。”

苏宁婉看向一旁站着的苏令扬,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苏令扬耸了耸肩,也是一脸不懂。

原以为这只是几日不见苏母难得的小温情,谁知晚上吃饭时,苏母竟主动提出让苏令扬洗碗。

“你弟弟也不小了,总该让他干点活。”

苏宁婉惊得不行。

晚上,待苏母睡下后,她溜进苏令扬的房间,抓着他问:“你们去外祖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令扬摇头:“没呀,挺正常的。”

“舅舅舅母他们待你如何?”

“挺热情的。”苏令扬一脸欣慰,“我记得前几年去,舅母还喜欢冷着脸,对母亲也不热情,这次去竟主动过来找母亲说话,两人关系亲近不少。”

“是吗?”

“嗯。”

苏令扬猜测,“母亲说舅母是刀子嘴豆腐心,心是好的。”

苏宁婉半信半疑。

父亲在世时,舅母刘氏便看不上她们,每次回外祖家,舅母给尽脸色。

苏宁婉永远记得那一年,她好像十岁,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回外祖家,当时外公还在,那年大雪,屋子里冷冰冰的,其他院子都有炭火,偏偏他们屋子里连个火星都没有。

弟弟当晚就冻得生了风寒,高热不退。

外公知道后,气得找刘氏来理论。

刘氏当场撒泼,又哭又闹,最后闹得父亲连夜带着他们回了京城。

舅母刘氏一向趋炎附势,知道他们在苏家过得不好,便连带着也看不起。

可她从来没想过,当初舅舅做生意亏了钱的窟窿却是父亲想法贴补的。

初六店里开了门。

大概是还在新年里的原因,来店吃饭的人很少,一整天下来就来了两三个人。

苏母从后院过来,见她一脸愁闷,竟开口安慰:“没生意不如就就再关上几天门,待过了上元再开也不迟。”

她的话,让苏宁婉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记得刚开店那半年生意不好,苏母天天冷嘲热讽,说她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白白的浪费银钱。

后来生意渐渐变好,她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还真是瞎猫子碰上死老鼠!”

所以面对苏母仿佛一夜之间的大转变,苏宁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软软的面料,精致而崭新的手炉,微微还有些烫手。

她很开心地将其抱在怀里,嘴角微微翘起:“谢谢你冬安。”

冬安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必谢我,这是长公主给世子准备的,我家世子不习惯用这个,于是我便拿来送了姑娘。”

“那替我谢谢大人。”

“行,这话我一定带到。”

冬安正要走,许菁婉却叫住了他:“包子蒸好了,我给你装上些。”

她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食盒,将一整笼包子妥帖地装进去,最后又拿了一个食盒出来,又装了一大碗牛肉汤。

冬安忙道:“不用这么多,我吃不完。”

“和云大哥他们一起分着吃。”

许菁婉将食盒递给冬安,又将他送上马车:“趁热吃,如果觉得好吃再告诉我,下次再包其它馅的你们尝尝。”

“好的。”

送走了冬安,许菁婉又开始忙起来。

大概是天冷的原因,客人一波接着一波,牛肉汤差点不够卖。

而此刻大理寺书房,霍临烨端坐在桌子前,看着多出来的一笼包子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冬安。

冬安忙笑嘻嘻地道:“苏姑娘给的。”

随后又道:“她知道手炉是主子送的,还说谢谢您呢。”

伸手拿过筷子,霍临烨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我何时送过她手炉?”

冬安眨了眨眼睛:“长公主给您做的手炉您不要,小的给了苏姑娘......”

霍临烨抬眸看他,目光冷凝:“所以呢?”

冬安头皮一麻,双膝一软,直接跪下了。

“主子,小的知错了,小的认罚!”

霍临烨收回视线,筷子落在包子上,毫无波澜的嗓音传来:“刷三天马厩。”

“是!”

冬安忙退了出去。

门口,云翳抱剑站在那里,见他灰溜溜地出来,眼睛斜他一眼也没说话。

冬安一脸郁闷。

瞅着他小声问:“包子好吃吗?”

云翳点头:“味道极好。”

“......”

冬安好想哭。

一个食盒,上下两层包子,一层给了云翳和云啸他们,一层留给了自家世子爷。

世子爷没吃,他也不敢吃。

想着这么多世子爷肯定吃不完,剩下的那部分足够他吃饱。

可谁知......

包子没吃到也就算了,他还得去刷马厩。

他仰头,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积雪,想象着马厩里难闻的气味和寒冷刺骨的冰水......

冬安欲哭无泪。

他以后再也不多话了。

这么多年,他每次受罚,都归于话多。

......

冬至一过,转眼就到年关。

每年这个时候,京城就特别热闹,虽然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但各家商户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有条件的商家还在门前装饰一番,彰显过年的气氛。

苏令扬还有三天就归家,许菁婉抽空将他的屋子打扫干净,又给他换上今年新做的被褥,连枕头都是新缝的。

恹恹了一整个冬日的苏母也来了精神,裹着棉袄站在门口指挥着:“你弟弟那张书桌太陈旧了,你明日若是有空去给他换一张新的回来。”

许菁婉点了点头。

一张书桌用不了多少钱,她换得起。

苏母却又道:“要不连书柜一起换了,你弟弟此次放假归家,平日里处得好的朋友说不定会上门,这屋子若是太寒酸,丢了他的面子,日后在书院也抬不起头来。”

许菁婉手上动作一顿:“令扬不在乎这些......”

“他不在乎,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知道多考虑一些?”

苏母声音有些不满,“你是不是不舍得银子?你若是不舍得,我那边还有根银簪子,你拿去卖了换点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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