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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

一条大鱼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从谨沈宜,《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个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一个是傲人冷清的总裁,看似相配的他们身份却有着天差地别。她自知与高冷男子身份悬殊,却总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就算不是情侣,好歹也算得上一点朋友吧。直到那日,她带着病重的父亲去找他时,竟无意中听到在他的眼里,她竟是……“廉价女”?!父亲眼中骄傲的女儿,在他眼中竟是廉价女!“果然他和他们没什么两样,都是冷血的怪物!”她心中暗暗想着,连这几年的情谊也葬送了。本以为无半点情感的霸总,竟有一日发现,自己竟对她……......

主角:周从谨沈宜   更新:2024-03-02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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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从谨沈宜的女频言情小说《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从谨沈宜,《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个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一个是傲人冷清的总裁,看似相配的他们身份却有着天差地别。她自知与高冷男子身份悬殊,却总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就算不是情侣,好歹也算得上一点朋友吧。直到那日,她带着病重的父亲去找他时,竟无意中听到在他的眼里,她竟是……“廉价女”?!父亲眼中骄傲的女儿,在他眼中竟是廉价女!“果然他和他们没什么两样,都是冷血的怪物!”她心中暗暗想着,连这几年的情谊也葬送了。本以为无半点情感的霸总,竟有一日发现,自己竟对她……......

《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精彩片段


沈宜回来时,看到包厢门半掩着,爸好像不在,里面多了几个其他人。

听声音有些耳熟,猜测是此前在清酒吧遇到的几个周从谨的朋友。

这餐厅是这些富家子弟经常来的地方,能偶遇并不稀奇。

沈宜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便听里面一男人笑道:“我说周大总裁,你不是来真的吧?怎么还见上家长了?”

沈宜一顿,推门的动作停住。

里面并无回应。

另一个男子道:“那姑娘和她父亲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两个人和这间餐厅简直格格不入。话说他父女俩浑身上下穿的衣服统共超过五百吗?”

沈宜身体僵了僵。

“我知道辛辛她父母总拿你来阻碍她恋情,你就想找个姑娘谈恋爱,帮辛辛解围......”

门内,一直没有开口的周从谨突然漠然接话:“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咦?那男子奇怪道:“你跟那姑娘,都见家长了,这不是谈上了,难道是过家家啊?”

又是一阵静默。

周从谨想起那晚在清酒吧,那姑娘拉着朋友故意碰瓷自己。

在那不久前,他曾多次注意她出现在酒吧,每次专挑自己来的时候,后脚就跟进来。

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天只将心思花在给自己送咖啡、去酒吧碰瓷、加晚班制造偶遇上面......

他想到此,淡笑道:“人喜欢过家家,我无聊陪玩而已。”

屋内传来几人一阵轻笑:“可别玩到小姑娘最后当真了,这都把老爸带来了。”

包厢外暖空调开着,沈宜打了个寒颤,依旧感觉到寒意。

方才那男子笑道:“但我可提醒你,哪天你要真认真想谈恋爱了,你一个大总裁,不至于找这么廉价的姑娘。”

周从谨轻呲一声,苦笑道:“陶辛辛能找那种廉价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找这种廉价的女人?”

门外,沈宜浑身汗毛立起,不可置信地倒退半步,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栗。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

她以往,从来与那些看上去金贵的有钱阶级、权贵人士保持距离。

因为她清楚地明白那些人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

多少下位者试图向上攀升,又有多少上位者愿意屈高就下?

长久的俯视终究会滋生傲慢,天生的上位从来罔顾脚下众生。

她原以为周从谨不一样。

他彬彬有礼,矜贵却有教养,疏离却谦和......

屋内刺耳的话和笑声源源不断。

“欸,所以你现在是......就看上她这股廉价味儿了?”

“你平时让她坐副驾,她身上的衣服不会褪色沾到你的车座吗?”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

“呦!她凳子上这个包,是你送的吧?”

里面话最多的一个人道:“这不是爱马仕今年的新款吗?三十万!!我那床伴最近老缠着我要这包,我都没舍得买!你倒好,直接送了?”

“辛辛不要。”周从谨的话如一把利刃,精准刺入沈宜胸口。

“辛辛不要?那你送给我啊!这包要是背在那姑娘几百不到的大衣上,我实在替包委屈。”

沈宜手指甲掐进手心肉里,眼底的泪水不断打转,却硬是没有流下来。

恍惚间听周从谨对方才说话的那男人冷漠道:“不过是个随手不要的包,你缺这几十万么?可别贫了。”

包厢的门猝然被推开,里面说话的几人乍见到沈宜,脸色唰地难看起来。

屋内方才的讥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异常诡异的静默。

周从谨见到门口沈宜的身影,脸微僵了僵。

沈宜毫无表情地缓缓走了进来,没有给包厢里的人任何一个眼神。

她走到方才那笑得最凶的男人身前,从他手里扯回了那个名贵包。

“我没打算将它背在我几百块钱的大衣上。”

林千潇有些尴尬地蜷曲手指,挠了挠脑袋。

沈宜看向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周从谨:“原本是打算还给你的。”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周从谨一言不发地盯着沈宜。

看着她提起那个包走到包间角落里,当着众人的面......

丢进了垃圾桶。

周从谨的眼神从方才微微的愧意变成冷洌。

周围几个人来回偷瞄二人,大气不敢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宜隔着众人,和周从谨冷漠对视:“下次自己不要的东西,麻烦您丢垃圾桶。”

沈宜走到周从谨面前,低头冷视他,眸眼里蓄满泪水,倔强地没有划下:“周从谨,你知不知道,我父亲为了见你一面,特意穿了他平生最贵的一套衣服出来。”

周从谨僵硬的瞳孔明显地愣了愣。

“沈宜......”

父亲穿了他最重要的一套衣服出来,到头来被这群人这般侮辱!

沈宜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他名贵的西装不过一层虚伪狼皮,精准的面庞耀在幽暗淡蓝的光线下,变得恶劣和狰狞。

他和那群纨绔子弟终究是一类人。

后者面对穷人,面对所谓的低阶级的人,大多数表现得恶劣、傲慢、盛气凌人......

而他,只是比其他人会藏,他的傲慢渗在骨子里,却用教养伪装起来。

他比他们会装,比他们......虚伪。

林千潇方才被她从手中无礼地夺回了包,心里本就瞥了气,冲沈宜怒骂道:“果然穷人没见识,三十万的包,说扔就扔!”

沈宜没有理他,转身出门经过林千潇的时候瞥了他一眼:“那包你想要的话,可以捡起来送人。”

“你......!!”

“够了!”身后,周从谨声音阴沉地传来。

林千潇被他一声阻止,只得满脸铁青地看着沈宜大步流星出了包间。

他和屋内其他几个人转头看向周从谨,见他少有地黑着脸,没好气道:“廉价没好货,这种女人......”

“林千潇,说够了么?”周从谨道:“出去。”

“欸,我说......”林千潇不满,还欲吐槽。

“出去!”周从谨沉声道。

林千潇自知方才那通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嘴贱惹出来的事,又拉不下面子,还欲迁怒,被身旁几个兄弟连拉带扯地拽出了包间,关好门。

屋内只剩周从谨一人。

屋内的灯光变得幽暗,周从谨阴郁身影倒映在淡蓝色的凉薄墙角,将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

沈宜在餐厅找了一圈,没见到父亲,最后在一楼门口看见了蹲在街旁角落里的他。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瘦骨伶仃的父亲背对着自己,手里捏着支烟,不断吸着。

他看上去和来时判若两人。

精神又回到最初,甚至比此前还要显得落魄和寂寥。

“爸......”沈宜急忙走过去阻止:“怎么又抽烟?!”

沈父抖了抖手中烟灰,凌乱的头发在风雪里飘扬。

“沈宜啊。”他并没有看她,视线飘在来往车辆中,低声道:“那位周总......确实也不太......不太适合你。”

“爸.......”

“爸刚刚都听见了。”沈父将半根烟头又送进嘴里,猛吸一口。

沈宜募地心头颤了颤。

他......方才站在自己身后?全程听见了?

“沈宜啊,那种人,我们高攀不起。”

“爸......”沈宜无可奈何,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

“是爸没用。”沈父自嘲,眼神空洞,又很快泛出不甘,嘴里不断念叨:“我这么优秀的女儿,这么懂事的女儿,怎么到他们嘴里,就变廉价了?”

“爸......你别听他们胡扯......”沈宜声音哽咽,忙去劝他。

“我蹲在这里抽了根烟,想了半天终于想清楚了,是爸......是你爸没有他们爸优秀。”

“不是......”

“我要是赚多点钱,给你穿贵点的衣服,买贵点的鞋子......我要是有个身份地位......也不至于让你被那群小畜生这般嘲笑......可到头来,爸连进去打他们一拳的勇气都没有!”

沈父颓丧耷拉在墙角,颤栗的手因激动哆嗦,烟头滚落在地上。

零星火光最后挣扎般亮了亮,最终被风雪吹灭。

“那些都不重要。”沈宜抹了眼泪,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没有人是廉价的,我也不需要有个有钱有势的爹。”

“我不想变成楼上那种恶毒、缺教养的样子。”

沈宜将他身上穿的那身从县城买的,唯一一件西服的领子拉拢,宽慰道:“我们回去吧。”

“我明天去公司办离职手续,我们一起回老家。”

沈宜一晚上都在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周从谨坐在两年前那个高级包厢里,冷眼睥睨着门外的自己和父亲。

她低头望了眼自己的穿着,拙劣的衬衫布料拉丝,一扯线头,整个衣领都要掉下来。

站在自己旁边的父亲也满身的补丁,脚下蹬了一双快要脱底的皮鞋。

她羞愤又难堪,却硬是在梦里一动不能动,任凭对面的男人冷漠嗤笑。

她从睡梦中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梦里的父亲在现实中早已经不在了。

他在临终前的那几个月郁郁寡欢,从锦城那晚带回去的落魄感和自责感几乎持续到他闭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手机闹铃响起,提醒她下午1点有客户见面。

多可笑。即使心底那般排斥周从谨,却依旧要迎合上去,只因为他是她的大客户。

是自己项目奖金的最大希望。

*

沈宜进了商场,四楼半盏奶茶店门口,周从谨已经到了。

他安静地坐在奶茶店靠墙角落,还是全套西装,外披了一件高级材质的长款皮革大衣。西装面料滑爽细腻,大衣则给人以沉静的厚重感。

面前桌上并没有点饮料,他手指翻着店内宣传册认真看着。

奶茶店的桌椅设置基本以女性为主,椅子稍矮,和桌子之间的距离也不够,他屈放在桌下的两双长腿显得局促和拥挤。

偶有进出奶茶店的年轻女孩禁不住拿余光去瞟他,互相贴耳低语,面红耳赤地笑着。

沈宜走进去:“不好意思,周总,久等了。”

周从谨抬头看了她一眼,将宣传册放下:“没有,是我来早了。”

他起身,带出身上独有的沉木淡香,冲击着沈宜的神识。

那香像是被禁锢在铁笼内浅眠的虎狮,你知道它此刻并不危险,也无意散出威凛的气压,但依旧令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周从谨越过她向柜台走去时,宽阔胸膛和背肌将她对面来自门口的光线挡得结结实实。

明显的身高和体型差,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沈宜不自觉倒退了半步。

“想喝什么?奶茶,还是咖啡?”他侧身询问她,清淡的眼神安静地望过来。

“一杯四季春,谢谢。”

周从谨点了点头,回身和那店员点单。

沈宜坐在位置上,扭头四顾一圈,留意店面的装修和店铺清单上的饮料样式。

周从谨点完单,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看出什么了?”

沈宜目光落在金色的墙壁上:“装修......”

“装修怎么了?”周从谨询问。

“富丽堂皇,太华丽了。倒不像是卖奶茶的,像卖......冬虫夏草的。”

周从谨抿了抿嘴角,微点头。

“最初半盏开业,主打的就是这种奢侈感。”

“早年,奶茶这种饮品刚兴起,人们对它新奇,打造高高在上、矜贵的品牌形象自然能吸引人关注。可现在......”

沈宜望了眼桌上的价格表:“年轻人普遍关注性价比,空有奢华尊贵的外表,内里却平庸的东西并不能博得他们的好感。平均一杯30元的奶茶,40元的咖啡,早晚会被遗弃。”

周从谨望向她的神色多了几许复杂,一语不发。

沈宜观察到他的脸色,略反应过来。

方才自己那番发言,仿佛话里有话,暗骂了人。

她淡地补充了一句:“我并没有其他意思。”

这话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察觉对面的男人以一种辨不清的神色注视着自己,沈宜闭了嘴,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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