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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完整章节阅读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作者“深林的鹿”的倾心著作,沈枝熹唐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风吹过,吹的窗子咯吱发颤。她这才惊醒,猛地退开。这会儿,她的心脏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乱跳,跳的她心虚的很。不时,唐舟也睁了眼。她正低头离得他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谁?”唐舟第一反应便要动手。沈枝熹慌忙退开,急急出声,“是我,你…你发烧了,我给你盖热毛巾好助你退烧,眼下毛巾凉了,正要换一换,你就......

主角:沈枝熹唐舟   更新:2024-04-01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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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唐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作者“深林的鹿”的倾心著作,沈枝熹唐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风吹过,吹的窗子咯吱发颤。她这才惊醒,猛地退开。这会儿,她的心脏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乱跳,跳的她心虚的很。不时,唐舟也睁了眼。她正低头离得他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谁?”唐舟第一反应便要动手。沈枝熹慌忙退开,急急出声,“是我,你…你发烧了,我给你盖热毛巾好助你退烧,眼下毛巾凉了,正要换一换,你就......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唐舟的眼睛是看不见,但方才对付那两个家丁的震慑是实在的。

再说,崔妈妈也不可能真的和他起冲突。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自然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免得出岔子露馅。

“行,算你这瞎子有点本事,也是我今日带的人手不够,我先不与你纠缠。改日,我再多带些人来会你,总之,白铃兰这门婚事已经定下了,谁也改变不了。”

说完,她就带着两个家丁离开了院子。

马车驶远,唐舟身子一软险些栽倒下去,还好沈枝熹手快。

“香草,快去拿钥匙。”

鸳鸯应声离开,去拿唐舟屋门的门锁钥匙。

“我扶你过去。”沈枝熹紧紧搀着唐舟,挽着他转身,“小心,慢一点。”

定眼一瞧,唐舟胸口的白衫竟又渗出了血。

伤口又崩开了。

鸳鸯很快拿到了钥匙,开了门又跑下台阶来帮忙一起扶着唐舟上去,将他搀去床上,他撑不住,连坐都坐不稳就倒了下去。

“唐舟!”沈枝熹急了一下,立马又吩咐鸳鸯说:“去打水。”

鸳鸯跑开后,沈枝熹便俯身拉开了唐舟的衣襟。

伤处流了很多血,皮肉都和里衣粘在一起了。她拧着眉,一点一点将衣服扯开,许是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手有些发颤。

为方便处理,她又索性扯下了他整个上半身的衣服。

这回没了欣赏之意,心里只觉得不舒服的很。

不多时,鸳鸯端着水回来。

沈枝熹用沾湿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他身上的血,可刀伤的位置血一直流个不停,毛巾从边上轻轻带过都会牵动伤口,从而引出里面的血。

不过几下,脸盆中的水就已经全是血色。

“小姐,止血药拿来了。”

鸳鸯很紧张,一时都忘了改称呼,所幸现在唐舟昏迷着听不见。

扔下毛巾,沈枝熹接过止血药粉就将之洒在唐舟的伤口上,厚厚几层下去,血终于不再继续往外冒。

包上绷带后,又脱下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下面的裤子。

接着,两人合力小心搬动他的身子让他躺的好一些,最后将被子盖上却也只敢盖到腰腹处,怕压到他的伤口。

一直到出了门,沈枝熹都是心不在焉的。

“小姐,我感觉唐舟公子其实挺好的,他身负重伤却愿意不顾危险救我们。或许,他是不一样的呢,或许……”

“没有或许!”

沈枝熹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门合上没有去看对门一眼。

“曾经,秦沐不好吗?”

她关了门却没有转身,而是一直面对着门板,眼睛微微发红。

“当年秦沐为了我被堵在巷子里差点被打死,那个时候,他不好吗?我信那个时候的他是真心的,当年可真好啊,我们两小无猜无忧无虑,彼此的眼睛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人是会变的。”

“或许从他家一夜之间突遭变故,父母双亡的那天起,他就变了。只是我一直同情他心疼他,从来没发现而已。我怕,我真的怕了。”

说着,吸了吸鼻子。

旋即转过身往桌前去,坐下后抱臂趴在了桌上。

“你说,他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即便没有了男女之情,可总也有从小相识的情分在的,他怎么能有要杀了我的念头呢?为了夺我的家产让他秦家东山再起,他竟然想在成亲后杀了我?”

“所以,一个素不相识的唐舟,你要我拿什么去赌?”

“不要心疼男人,会没命的!”

“……”

鸳鸯说不出话,被沈枝熹说动了也觉得她说的没错。

“对不起小姐,刚才是我失言了。小姐说的没错,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都能忍心对你下杀手,何况是不认识的唐舟。即便他眼下的确是挺好的,也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变。”

沈枝熹回头拉了拉鸳鸯的手,笑说:“我没怪你,不说这个了,你也累了,昨夜回来的那么晚早上又起的早,你快回去补补觉吧。快去,我也要歇会。”

“那好吧,小姐你不要胡思乱想,就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就好。”

“好,你放心。”

鸳鸯苦着脸离开,沈枝熹也苦着脸又趴回到桌子上。

回过头,半开的窗户正对着的就是唐舟那边的窗子,那边的窗户仍旧是大开的,看着,她就不自觉会想起方才唐舟从那里跃出来的画面。

“我还等着你给我报恩呢……”

……

一直入了夜,唐舟都没有醒。

午时请过大夫,说他没有大碍,就是动了武导致头上的血块遭受到压迫,这才头昏晕过去,多休息会好的。

他一直不醒,脸上的汗水却不断。

一摸,还有些烫。

沈枝熹拧了热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坐在床前守着。

她趴在床上,细细打量着唐舟的侧脸,忍不住伸了手,食指指腹轻轻的从他鼻尖滑过,慢慢往上,滑过眼皮到眼尾,又从眼尾往下掠过耳廓,再转弯沿着脸颊轮廓去到他的唇边。

停了停,见他还是没醒便将指尖点了上去。

停在他的下唇,软软的点了两下。

她觉得好玩,低低笑了一声。

可紧接着又似受到惊吓,倏地收回了手。

因为,唐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几下,她紧盯着看,半晌都没见他睁眼,这才放心,想来他定是做了什么不太安生的梦,亏她吓一跳,还以为他要醒了呢。

她撑着脑袋,继续盯着他看。

随着他盖着眼皮的眼睛持续不断的滚动,她的喉头竟也莫名跟着滚了起来,平白咽了多下口水。

而后,不知怎的……

心一痒便站了起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那一刻,只觉得周遭的一切全都静止了,只有唇上发软的触感被无限的放大,难以言喻。

风吹过,吹的窗子咯吱发颤。

她这才惊醒,猛地退开。

这会儿,她的心脏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乱跳,跳的她心虚的很。

不时,唐舟也睁了眼。

她正低头离得他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谁?”唐舟第一反应便要动手。

沈枝熹慌忙退开,急急出声,“是我,你…你发烧了,我给你盖热毛巾好助你退烧,眼下毛巾凉了,正要换一换,你就突然醒了。”


沈枝熹将“金屋藏娇”的事情说给崔妈妈听,崔妈妈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祖宗,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胆子要是不大,孩子从哪儿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劝都没用,我一定要和唐舟生孩子,现如今除了唐舟,我已是谁也瞧不上了。崔妈妈,你心疼心疼我,如果你不希望我晚年孤苦,那就帮我得到唐舟。”

“老天爷!”

崔妈妈抓起沈枝熹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就要和男人生孩子,害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怎么,这话只能男人说,女人说不得?我还就是看上唐舟那张脸了,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漂亮的孩子,我要定他了。”

“你……”

正说着,封管家倏然前来传话。

说是方朔方公子明日就要离开雁州了,今晚想约沈枝熹吃个饭。

沈枝熹答应了。

“崔妈妈,我先去铺子里了,还有许多账目没对完呢。你可千万记住了,明早要来竹林小屋,能不能拿下唐舟,崔妈妈你可是其中很要紧的一环。”

“哎呀,你快去吧,什么拿下不拿下的,我听着都羞臊。”

“……那明早我在竹林小屋等着你过来呀。”

“快走吧你,赶紧走。”

……

对完账目,又是几近傍晚。

沈枝熹伸着懒腰,对送茶水进来的鸳鸯问:“今日那秦沐可有过来?”

“说来也怪,之前小姐你闭门不出的时候,他倒是日日都来打听。现在小姐终于肯出门了,他倒是不来了。”

“他那是憋着心思要打什么坏主意呢。”

“难不成他想害小姐?”

“别管害谁,反正昨日我与方公子举止亲密一块儿用饭的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先不想了,走吧,去赴约。”

方朔再一次早到。

沈枝熹刚一坐下,他便锁紧眉目不错眼的盯着她,“秦沐那个癞皮狗,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沈老板,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情敌了。今日装完货,明日我便要启程回月京城,可我怎么觉得不会这么顺利?”

“方公子这是要我对你负责吗?”

沈枝熹知道方朔是个女孩子,所以言行也没了太多的顾忌。

“沈老板,你要如何对我负责?”

“嗯…”沈枝熹将耳边的发丝往后一勾,笑说:“把秦沐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如何?”

“啊?”

正疑惑,酒楼厢房外突然冲进来个人,一脸急色冲着方朔喊:“公子不好了,码头那边的仓库着火了,扑都扑不灭,咱们这次从沈老板这儿收的货全在里面。胭脂水粉,香料香薰,火一烧就全毁了!”

方朔蹭的起了身,身后的椅子都倒了。

他做势就要往外跑,却被沈枝熹拦下,“别紧张,我不是说了吗,把他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

码头。

熊熊大火在黑夜中格外惹眼,火势之大,即便靠近长江离水源很近也无法及时将火扑灭。着火的仓库就是沈家的,暂借给方朔存放货物,这儿离码头近方便他们明日一早装船。

两条街外,秦沐鬼祟的站在墙后,探出脑袋望着前面的失火处。

火势的确很大,却不及他眼里的火,那股兴奋的火都快将他自己给烧着了。

“沈枝熹,我说过了,你没那么容易甩掉我。谁敢跟我抢沈家,我同样不会让他好过。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身边去放火的小厮怎么还没有回来?

火都已经烧这么大了,放完火早该回来才对的。

倏地。

身后响起脚步声,他第一反应自是以为是他的小厮回来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即便回来也该从前面来,怎么会出现在身后?

不觉,心里一紧。

猛一回头,一条发着臭的麻袋就从头往下将他套了进去。

“啊!”他大叫,双手并用去挣脱,“谁?谁啊,谁?”

没人回应他,只瞧那麻袋非常的长,直将他半个身子都套了进去,最后用一根麻绳在腰腹处勒紧,将他绑在了里头。

接着,被扛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扛去了何处,扛着他的人跑了好一阵才将他放下。他在地上还没躺稳,数道棍棒就重重在他身上落了下来。

“啊——!”

他叫的凄惨,杀猪都没这般凄厉。

“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住、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雁州首富沈枝熹的未婚夫,你们敢打我?!”

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被打的更狠。

巷院二楼,沈枝熹和方朔一同倚在窗台上,好笑的望着楼下的动静。

“不愧是沈老板,我真是小瞧你了。昨日我见你那模样,还当你会碍着两家长辈的面子对他心慈手软呢。不过打的好,对付这样不要脸的癞皮狗就得重棒出击。只是沈老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要放火烧仓库的?”

沈枝熹低声一笑,从窗前离开回到屋内,落座倒了杯茶。

“昨日从酒楼回去后,我就派人盯着他了,今早你们把货运往仓库后,我的人说在仓库附近看到他,我就猜到他会放火,因此午后就悄悄的让人把里面的货物全搬走了。”

方朔跟着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那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呢?”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肯定会派人看守或是转移货物,那秦沐一直盯着你的动向定也会发现,这样的话,不就没了晚上这一场大戏了?”

“妙呀。”

方朔咧嘴笑,笑看着沈枝熹又道:“不过沈老板怎么没有将计就计,竟没有直接让我的货物被烧了,反正钱货已经两清,我这批货没了肯定要另外补,到时候再重新找你买货,你岂不是又能再赚一笔?”

“方小姐这是什么话?昨日你为了替我出气不惜得罪秦沐那个小人,我又怎么能辜负你这个情义。”

“方小……”

方朔一愣,惊诧沈枝熹为何会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料沈枝熹突然凑近了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脖子道:“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是没有喉结的,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男子。”

方朔往后一缩,红起脸来。

两人相视,齐齐一笑。

*

回了沈家,沈枝熹平静的去泡了个澡。

鸳鸯却有些着急,不住的问什么时候回竹林小屋。

“别着急,咱们后半夜再回去。”

“后半夜?”鸳鸯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呀,那唐舟怎么办,小姐不是说要照顾他让他的伤尽快恢复吗?眼下他肯定饿着肚子,药也没喝,身上的药膏也没人替他涂,他岂不是……”

“担心什么,不过一日不喝药也不会死。我这都是为了明天早上的那出戏做铺垫,既然要演,自然得演的真一些,不然可轻易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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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慢慢接过酒杯,目色透着虔诚。

沈枝熹伸一勾,绕过他的手腕。

喜烛的火光不住的跳动,好似娇羞的少女欲说还休,它的照耀让床上两人看着更加动人。两人对饮,齐齐仰头一饮而尽。

笑意从嘴角爬上沈枝熹的眉梢,她将唐舟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摆回到竹柜上。

回头,拉住唐舟的手笑吟吟盯着他。

“夫君,今晚还剩下最后一礼未完成。”

唐舟动了眉头,半垂的眸子璀璨如星光,看的沈枝熹直咽口水。

其实,她也紧张。

紧张之余,更是兴奋激动,终于……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最后一礼,便是周公之礼。

也就是圆房。

“你……”

唐舟刚要说话,身上却突然一重,沈枝熹扑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贴的他迅速红了脸颊。

“夫君,你身上的伤……受的住吗?”

虽然唐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不妨碍今夜圆房之行。

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他的脸色果然红的愈发彻底,直红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动不已。

“我……”

唐舟一开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

她盯着他的唇,在他开口那一刻便贴了上去并直驱而入。

灵巧的探索,直让唐舟灵魂出了窍般的失神。

他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跳出喉咙要被沈枝熹吞入口腹,可他却并不反感甚至是渴求的很,不止他的心,他还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不知哪一刻起,他开始成了主动的人。

主动抱住她,主动索取。

呼吸似烫成一股轻烟,缭绕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嫩的皮肤。

轻轻一吹,烟雾又再散开,被吹的急乱了方向直闯入她的颈间,浓烟如风,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压来,将她压倒下去。轻轻柔柔的烟雾缭绕过巍峨的山峰,最终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将烟雾烧的愈发浓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烧成灰烬,被迷雾笼罩的双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静,一个翻身,将唐舟压在下头。

“夫君,疼吗?”她抚过唐舟胸前的伤疤问。

唐舟说不出话,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

“疼的话,我帮你吹一吹。”

沈枝熹垂首吹气,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只呼气又觉得不够,不够表达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

她不适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才能够再让她快乐。

唐舟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带着她翻身,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喜烛烧的旺,时不时的滴下蜡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发出轻轻的嘀嗒声,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相比之下,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当然是听不见的。

那声响,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

“夫君…慢……”

起初,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

渐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刚把重伤的唐舟带回来时,被他抓过一次手腕,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


鸳鸯一瞧,识趣儿的退出门外。

唐舟顺势在床边坐下,反手握住沈枝熹的手。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伤口疼不疼?”

沈枝熹摇头,也不管他眼睛看不见。

眼下,她只觉得后怕。

前面在深山里的时候,脑子晕乎说了好多话,现在回想只觉得冷汗直流,还好没说什么暴露的话,不然可就完了。

那会儿脑子不清楚,说的话做下的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她摸上自己的唇,月下亲吻那一幕再浮现了出来。

还有唐舟和她说的那些话。

唐舟说她对他好,他愿意和她结连理。

当时听着只觉在梦里,这下回想起来,却莫名心惊肉跳。

“你…”她双手握住唐舟,又做起戏来,“你之前说要娶我,是真的,还是我做梦时梦到的?”

唐舟缓缓伸手摸到她的额头,贴了贴。

“蛇毒入脑,傻了不成?我说的话,你全当是梦话?”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怕……”

“别怕。”唐舟收回手,又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原本定好了后日要和……那就不改了,后日,我们成婚。”

“后日。”

沈枝熹有些激动,激动这一日终于要来了。

“就后日。”

沈枝熹因为喜悦说不出话,唐舟却有些恍惚,心上一跳,眸色也暗了下去,缓缓道:“我倒是忘了,我只说要娶你却没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如今身无分文,身上带伤眼睛还瞎了,你……”

“我愿意。”

沈枝熹坐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他,贴在他的耳边说:“唐舟,我愿意的,我只是怕你觉得委屈。”

“不委屈。”

唐舟回抱住她,用了些力。

“我不委屈。”他又强调一遍。

“那就好。”沈枝熹枕在他的肩上,目光望向窗外,喃喃自语般也重复了一遍,“不委屈就好。”

*

休息了一日,沈枝熹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

大早,出了门。

明日成婚,总要准备些东西。

一回沈府,崔妈妈就念叨了过来,“祖宗,你也知道回来了,你可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你什么?”

沈枝熹眼都没抬,低头细细吃着碗中的燕窝。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说我有了新欢抛弃了秦沐,说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除了这些,还有呢?”

“还有?你还想有些什么?”

“别紧张,我心中有数。”

“你心中有数,我可……”

“崔妈妈,一定要在我高兴的时候说这些糟心事吗?明日,我就要彻底得到唐舟了,喜事当头,提那些人干什么。对了,崔妈妈你要帮我准备两套喜服,为避免唐舟怀疑要做的粗糙一些,料子也不能用的太好,还有喜烛,桂圆莲子红枣这些,对,还有喜酒。”

“又不是真的成婚,你……”

沈枝熹抬眸瞥了崔妈妈一眼,虽不是真的成婚也得做样子,左右她日后也不会再和什么人成亲,就当……就当她真的嫁给过唐舟一次了。

正欲说话,听见外头传话进来。

“小姐,方柔姑娘来了。”

她眼一跳,放下勺子只觉得扫兴的很。

方柔就是秦沐的那个表妹。

“小姐,要让她进来吗?”鸳鸯问。

沈枝熹将燕窝推远,起身往外间去,“来都来了,今日不见,明日后日也会再来,看看她要说些什么。”

不时,方柔被带了进来。

沈枝熹摇着扇子靠坐在摇椅上,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方柔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算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也有小家碧玉的娇俏,就是衣着打扮太朴素了些,可就是这些衣物,也都是当初沈枝熹好心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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