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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清慈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4-25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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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清慈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

《精品选集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有那么一瞬间,姜清慈陷入了深刻的纠结之中——到底是应该继续醉,还是暂时清醒一下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行个礼?

顾宴礼却没给她多想的机会,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来酒壶,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眼睛却一直望着她。

那黑不见底的眼眸中,荡漾着复杂又汹涌的情愫,似乎有什么野兽藏在下面,随时会撕破表面的风平浪静,一口咬住人的手腕将其拖进深渊之中。

姜清慈别开脸,索性装醉装到底,扭头看了眼地上的门槛,掀开袍子毫无形象地席地而坐,仰着头看他。

酒是姜清荣自己酿的,并不是什么烈酒,但顾宴礼的酒量一向不是很好,是以只是浅浅灌了一口,冷峻的面颊上便染上薄红。

“阿慈,我说过,不要自作聪明。”顾宴礼弯腰将酒壶放到她面前,壶底碰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越的声音,“今日在马场的事,我以为你心里会有数,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苦肉计对我没有用,伤害的却是你自己,得不偿失这个道理,我也应该教过你。”

他这是,以为自己今日醉酒是因为他让她教宋婉骑马?

姜清慈目光在眼前的酒壶上一扫而过,只觉得无比讽刺。

但是这样也好。

现成的误会换来信任的刀,她不用白不用。

姜清慈淡淡地扯开唇角,佯装失落道:“臣明白。”

她的乖顺让顾宴礼十分满意,他抬手解开身上鸦青色的披风,披到她肩上,打了结,“夜间风大,小心着凉。”

然后起身,也不管姜清慈要说什么,抬脚离开。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了很久,她才提起手边的酒壶,毫不留情地扬手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粉身碎骨。

姜清慈啧啧摇头,若是什么时候她能有机会坐上高位,像这样,把酒壶当面砸在他顾宴礼的头上就好了。

她锤了锤坐得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地起身往相府内走。

卜一踏过门槛,一旁突然伸出来只大手,拽过她的手腕。

姜清慈脚下一个趔趄,木香浮动,眼前黑影闪过,欺身将她压至门板上。

姜清慈动了动手,却被对方别到身后,她心道屋漏偏逢连夜雨,面上神色如常:

“陛下是在等臣?”

沈确歪头打量着她,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

“姜卿和皇叔喝酒,为什么不叫朕?是觉得朕会影响你和皇叔的独处?”

他笑,却和从前在她面前的那种吊儿郎当的大相庭径,笑不达眼底,危险又渗人。

姜清慈平静道:“下次。”

“下次多见外。”沈确挑眼笑得混散,全无半点儿皇帝的架子,宛如从阴沟里打滚摸爬出来的野狗,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面上。

描摹着她的眉眼,沿着鼻梁,最后一寸寸落至她的唇角,“择日不如撞日,就这次呗?”

大概是早有预料,对于他暴露在眼前的真实面目,姜清慈也并不觉得意外。

反而有些释然。

她问:“陛下终于不装了?”

“姜卿是聪明人,朕再装下去不是自取其辱了?更何况,还有皇叔那条老狗虎视眈眈的,朕得换条路子。”沈确笑着,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挑破话题,“所以,姜卿觉得朕今晚这个美人计,能不能用成功?”

“陛下这次又想要什么?”

沈确笑:“帮朕提拔一个人。”

姜清慈没说话,也许是酒意作祟,她抬手,也学着他的样子,手掌贴在他的面颊上。

沈确眯着眼,强势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侧过脸就着她的手掌蹭着,笨拙地讨好。

上位者的气质,下位者的姿态,二者结合在一起,却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顶上的灯笼打下光,姜清慈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指腹的薄茧擦过他面颊上细小的绒毛,最后停在唇畔。

姜清慈抬眼和他四目相对,想到今日在马场的情形,道:“那就今晚吧,臣请陛下喝酒。”

话音刚落,沈确便捏着她的下颌,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掠夺着她的吐息。

后背“嘭”地撞上门板,久在阴暗处匍匐的野狗终于得以见天日,吻得生涩笨拙,毫无章法,似要将她拆解入腹,一发不可收拾。

姜清慈踮着脚,没多久便有些站不住,险些喘不上来气,只能撑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沈确松开她,弯腰,托着她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

乌黑的眼眸盯着她面颊上的薄红看了一瞬,见她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抬手拨开她鬓角的碎发,又压着她的发顶向下,再次吻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毫无章法的吻,这一次他明显收敛了很多,细细慢慢地,啄吻着她的下唇,好给足她喘息换气的机会。

姜清慈顺势将指节从他的鬓角插入他的发间,托住他的后脑,半垂着眼睑,生涩地回应。

良久,才将她放下。

姜清慈调整着吐息,抬眼看了眼院中的天。

黑压压的,连星子都看不见多少,只有顶上的灯笼还依旧向下打着光。

她从沈确手中抽回手,“天色不早了,陛下请回吧,臣答应陛下的,会尽量做到。”

沈确没有动,眼神从她的红肿的唇畔,移落到她身上的鸦青色的披风。

因为刚才的拥吻,衣领处的绒毛已经变得乱糟糟的,系带也有些松散。

他舔舔唇角,眼尾下垂,又做出一副惯常用的纯良相:“姜卿,夜里风大,朕会着凉。”

姜清慈眼皮子又是一跳。

合着方才她和顾宴礼之间的事,他全看见了?

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心里又憋的什么坏水儿,姜清慈扯开披风的系带,将身上的披风扔给他:“陛下路上小心,臣就不送了。”

然后转身离开。

披风的内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温,木香混着酒香,还有些某条老狗身上恶心的沉香。

沈确将披风捏在手里,直到余温彻底消散,才提步出了相府。

他沉着脸,眼底尽是阴霾,寻到一处深巷子,唤出来影卫,对着墙角一抬下巴:

“生火。”

影卫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

更声传来,火光跳跃,待火势稍大了些,他扬手将那件披风扔了进去。

黑烟渐起,眨眼间就被火舌吞噬。

“晦气的人晦气的东西,还是该消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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