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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

茵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幺宝苏秀是《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茵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6-03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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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幺宝苏秀是《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茵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

《全文浏览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彩片段


苏秀儿,“高手又又帮了咱家一次……”


刘月兰,“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下次来的人会不会更厉害?”

何大香,“要是还来人,高手还会帮咱家吗?万一他去吃个饭、解个手的当口来人,咱、咱家——”

苏老妇跟苏老汉看看这一大家子,又看看院墙外不知名处,颤颤巍巍伏身朝那个方向跪下,双手合十叩拜,“我们苏家已经得了人两次大恩了,高手愿帮,是咱运好。高手帮不上,也不能转而埋怨,这是咱自家的事,原本与人无关。”

苏老汉道,“恩人不愿现身相见,咱就在院里叩拜以感谢吧!”

甜宝解决了烦人的东西,精力有些困顿,正昏昏欲睡间,陡然晴天一记霹雳,把她惊得眼皮子颤了颤。

外头声音恰好传进来。

“老汉苏祥携妻苏兰氏、子、儿媳在此拜谢恩人相助!”

“一叩,二叩,三叩——”

甜宝,“……”

小奶娃眼睛眨巴了下,两只小小手抬起捂脸,脸皮抽了。

阿爷阿奶,爹娘,叔婶,姑姑……

别再叩了,再叩,你们的恩人就要被雷霹了!

苏安文武仨崽子听了爷奶的话,纷纷亮起眼睛往外跑去,“阿爷阿奶!咱家是不是又安全了?大恩人又救了咱家哇?我们也要拜谢他!”

甜宝,“……”

唉。

做小人真难,什么时候她才能长大啊。

苏家院外发生的事情再次以飞快速度传入各势力耳中,与此同时,徒北山也再次沸腾。

“苏家、苏家又过了一关!十二码头又输了一次!”

“真的有人在帮苏家!这次苏家要是能闯过去,以后他们家的菜园子就再也没人敢来糟蹋了吧?”

“那么厉害的高手,不现身就能把十二码头的人打杀了……他人就在徒北山,一直在徒北山!要是他不走,咱、咱是不是也有点希望了?”

苏家院门外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收走了。

徒南山万家庄,庄主万福坐在大堂上座,脸色阴沉难看。

管家跪在他面前不敢抬头,浑身肥肉颤动,战战兢兢道,“老爷,奴特地挑了五个身手最好的护卫,这、这一下子全折在里头了!苏家背后的人看来是铁了心跟咱十二码头作对,浑然没把咱放在眼里!老爷,接下来要怎么办?如果要硬拼,咱庄子里那些高手怕是不成了——”

“闭嘴!”万福狠狠拍打座椅扶手,力道之大,实木红椅发出细微碎裂声,他眼神阴冷,“十二码头岂容那些贱民轻视!此事我会往上报,帮里豢养的高手多如牛毛,那些人得意不了多久!”

现在各方都在看十二码头笑话。

十二码头在流放之地雄霸一方多年,能跟其他势力平分一方天下,实力不言而喻。

但是这次若是连小小苏家都解决不了,就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流放地弱肉强食,势力争夺尤其激烈,十二码头但凡弱一分,立刻会被其他势力哄拥而上分食!

所以,十二码头一步都退不得!

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夜,夜色深浓。

徒北山笼罩在夜色中静悄悄,住在这里的人早已睡下,只有夜风轻挽,在山林间刮过时带起轻微诡谲声响。

苏家人白天接连经历情绪大起大落,精力疲靡至极,也不知不觉陷入熟睡。

只有苏老妇觉稍浅些,于夜半时突然听闻一声闷响,打着激灵睁了下眼睛,发现毫无异动后再次睡去。

外面彻底安静了。

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甜宝能感受到家里的彷徨压抑,但是无法产生共鸣。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于她而言,大抵是家里人带着她换个地方继续生活,或者能活,或者能死。

没什么所谓。

哪种结果并无差别。

倘若能死,反而正合她意。

就是这天气,是真冷啊。

没了遮挡风雪的屋子,没了取暖的火盆,即便穿着新袄子,被大人抱在怀里,甜宝依旧被冻得小脸发僵,瑟瑟发抖。

苏大苏二去衙门领了流籍,一大家子带着简单行囊,把苏老汉跟甜宝、三个小崽子一并放到木车上,沉默启程。

苏老妇是家里看起来最快冷静接受现实的一个,饶是如此,扭头看着渐离渐远的曾经的家,依旧忍不住潸然泪下。

苏老汉抱着甜宝坐在木车上,也呆呆望着家的方向,整个人仿似又苍老了十岁。

“爹,娘,衙门那边不派人亲自押送,我们要自己在规定期限内赶到雍州,否则要受罚。”苏大闷声道。

苏老妇点点头,哑声,“走吧。”

雍州离大槐村千里之遥,撇开路途险阻不谈,顺利的话他们也需走上两个月。

官家给的期限是开春三月前赶到,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沿着家门口泥泞小路一路走到村口,一大家子在看到候在那里的人群时怔了怔。

是大槐村村长并数十个村民。

“苏老弟,妹子。”村长姓郭,年纪比苏老汉还有虚长几岁,他行道木车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塞到苏老汉手里,“村里以前从没出过这么大的事,村里人话赶话说的那些你们别放在心上,大家其实并无恶意。你们这一去,以后想到再见面怕是难了,这是村里人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们……一路平安。”

“郭老哥,这不成!你把东西拿回去!”苏老汉触到布袋子,就掂出里面装的是银钱,慌忙想要退回去,被村长按住手。

“这种时候就别推辞了,雍州远得很,你们路上要用钱的地方少不了,就让我们尽尽心意吧,啊?”老村长嗓音渐渐哽咽,红了眼眶。

这时在后方踌躇的村民们也开始接二连三走上来,有闷声不吭的,也有三两字黯然道别的,各人手上都拎着东西往木车上放,很快把本就不大的木车塞得满满当当。

有还热乎的馒头,咸菜缸子,用油纸包好的烙饼,有晒干的山珍野味,有刚纳好的鞋,以及特地整理出来的干净的衣物等等……

就连前头刚跟苏老妇大吵了一场的碎嘴妇人都来了,往苏老妇手里塞了一包菜干,红着眼吭哧,“家里穷得叮当响,我把家翻了个遍,能用得上不易坏的也只有入冬后晒的一点菜干,你带上。……我说过的那些浑话,你就当是个屁,别往心上去。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个脾气硬嘴巴不饶人的,跟我吵就算了,去了那边可得改改,碰上硬茬子低个头不吃亏。”

苏老妇嗓子发堵,凝泪一笑,“好。”

所有恩怨罅隙,于此刻冰释前嫌。

简单送别过后,一家继续启程,掩在皑皑白雪下的大槐村落在身后,渐渐看不到。

“爹,娘,以后我们还能回来吗?”苏安跟两个弟弟扒在木车后沿,望着大槐村方向哭得稀里哗啦。

“会的,还会回来的。”

话虽如此,大人们心里都知道,这也仅仅是安慰孩子的善意谎言。

这辈子他们都回不来了。

……

大槐村隶属禹州宁水镇。

镇北外五里坡是去往雍州必经之路。

刘月兰跟何大香娘家人都等在这里,前来送行。

跟亲人相见没想到是这种情形,两个年轻妇人痛哭失声。

“大槐村来人通知,我们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担心赶往大槐村会跟你们错过,我们就提前来这里等着,正好撞上刘家兄弟也等在这儿了。”何家来的是何父何母两口子,皆哭得眼睛红肿。

何母带了个大包裹,往已经满满当当的木车上堆,“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是一袋子木薯粉,好歹能吃,亲家你们别见怪……大香、大香这死丫头性子大大咧咧憨得很,我知道你们对她都好,以后、还要拜托你们继续担待了……”

几句话,何母哽咽得几乎说不完整。

何大香看着猎猎寒风中,穿一身满是补丁的单薄短打,身形佝偻的爹娘,哭得说不出话。

苏老妇上前,把何大香揽进怀里,颤声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放心,不管大香还是月兰,嫁进我家的媳妇儿,我都当亲女儿看待。也别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外道话,咱家现在这境况,你们还能有心前来送行,老妇已经很感激了。是我苏家连累了大香跟月兰。”

“娘,别这么说,我嫁进苏家就没后悔过!”何大香抹泪,刘月兰也上前,道,“既是一家人,便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去了边地,咱一样能过得好好的!”

刘家来的是刘月兰大哥二哥。

看出自家妹子是要跟苏家同进退了,两人把原本想说的话压了下去。

两人也带了东西过来,半袋子自己烧制的碳,算得是精贵东西了。

临别前,刘家老大又往刘月兰手里悄悄塞了几十个铜板,“这是我跟老二打短工攒下的,你嫂子不知道,你拿着应急用。爹娘身子不好我没让他们来,原本是想带你回家,也算是条退路,但是你既有主意,定不会听我们劝……去吧,家里不用操心,我跟老二会照顾好爹娘。”

末了,兄弟俩还特地凑到木车前,看了眼还未谋过面的外甥女。

甜宝也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们。

亲人分别的痛,甜宝不懂,但是她胸口有点闷。

她好像不太喜欢看阿爷阿奶还有爹娘他们哭。

木车再次骑行,车轱辘轧过雪地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站在原地目送的人,逐渐变成小黑点,最后消失于茫茫天地间。

空气持续沉闷。

甜宝在襁褓里转了转小脑袋,皱眉片刻后,小手微动。

熟悉的咚咚物体落地声,让闷头前行的苏家大人们集体僵了下。

众人缓缓低头。

果然,脚边雪地上,眼熟的漂亮的梨子果又在滚动。

“……”

这个场景,莫名打破了众人的低迷。

“甜宝,小祖宗诶!别顽皮!”

“……娘,这像不像小祖宗在哄我们高兴?”

“这是能玩的吗?瞎胡闹!快捡东西!”

一阵鸡飞狗跳,从中午开始就层层压在苏家人头上的压抑短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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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跋涉行走,苏家人终于到达禹州交界驿站。

一家子在驿站附近找了处空地暂作休整。

因为囊中羞涩,一家子沿途风餐露宿,多日下来个个灰头土脸,乍看像逃难的难民似的。

苏大苏二就地取材搭灶起锅,他们停歇的地方旁边是座枯树林,烧火的树枝随地可捡。

至于吃的,一把提前用雪泡软的木薯粉,一把菜干,就够全家吃一顿了。

刘月兰跟何大香也没闲着,另起锅煮雪,顷刻一锅热水出炉,先给老人孩子擦脸净手。

交界驿站在他们侧前方数十米,驿站门前停着马匹、马车,旅客不多,却也热闹。

即将年关,驿站悬上了红灯笼,年味厚重。

苏老妇跟老汉一块坐在木车旁大石头上,怀里抱着甜宝,膝前三个不谙世事的小崽子嘻哈笑闹。

老夫妻俩看着那方随风轻晃的红灯笼,沉默不语,

“爹跟娘挂心秀儿呢吧?”何大香心头酸涩,低道,“往年过年,到了年初二秀儿就会回来,一家子齐齐整整热热闹闹的……这次出事咱走得急,连秀儿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唉。”

刘月兰躬身往土灶里添柴,低应,“秀儿是外嫁女,幸免被牵连。咱家这种情况,不见面比见面好,她在陈家那边,处境也不好过。”

他们离开大槐村的时候,两人娘家人都来送行了,住在隔壁村的陈家人却没露面。

这种急急撇清关系的作态让人心凉,陈家如此薄凉的品性,秀儿在那个家里能好过到哪去?

刘月兰心头叹息,公公婆婆挂心秀儿,应也是看透这点。

以前苏家没出事,秀儿尚有娘家撑腰,陈家对她不敢做得太过。

现在苏家流放了,秀儿的后台等于垮了,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在那样的婆家日后只会更难。

烧水跟做饭的灶并排,妯娌俩的对话苏大苏二自然也听到了。

“陈德那个王八蛋,当初上咱家提亲的时候装得人模狗样好话说尽!老子要早知道他是个耳根子软的怂蛋,他压根别想踏进咱家门槛!”苏二捏着柴火瓮声低骂。

苏大把他手里的柴火抽走扔进灶里,“行了,都闭嘴,还嫌爹娘不够心烦的?咱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秀儿起码还能待在岸上。往后的事情,只能往后再说。”

两对年轻夫妻交谈音量极低,和在十二月刺骨寒风中,离得稍远便叫人听不清。

甜宝往爹娘方向淡淡看了眼,耳朵微动,举起小手去够阿奶下巴。

失神中的妇人被娃儿小动作拉回神绪,立刻把她小爪子塞回包被里,“乖宝,别闹。”

“啊。”娃儿乌溜溜眼睛看着她,张嘴啊出个口水泡泡。

把脸色黯淡的老妇人逗得牵了下嘴角。

“老婆子,老婆子!”一老一幼逗乐间,苏老汉突然支棱起腰板,嗓音激动,“你听到没?”

“听到什么?”

“秀儿!秀儿在喊爹、娘!”

“净胡扯,这里离秀儿少说也几百里——”苏老妇不经意抬头,嘴里斥责戛然而止。

随后,她豁地站起,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嘴唇不住发颤。

驿站往后延伸的官道尽头,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来,嘴里似在喊着什么。

越近,声音越清晰。

“爹!娘!”

苏老汉也撑着拐杖站了起来,未语泪先流,“是秀儿,是秀儿啊!”

苏大苏二此时也听到了呼唤声,齐齐激动起身朝那边看去。

闯入视线中的年轻妇人,面容憔悴风尘仆仆,头发散乱,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糟。

三个小崽子认出了姑姑,又叫又跳的奔过去,“是姑姑!姑姑来啦!”

甜宝在包被里又玩了个口水泡泡,淡定如老狗。

姑姑还没出现的时候她就听到她的声音了。

以前她耳朵没这么厉害的,又变成小宝宝后,甜宝发现自己身上出现好多奇怪的地方,不止耳朵厉害,眼睛也厉害,还有……

甜宝两眼望天眼神无辜,小手在包被里触着一点点布料轻轻一勾。

刺啦——

包被里料裂了个口子。

甜宝若无其事把小手放开。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知道这坏事是她干的。

她这边坏事悄悄干完,那边苏秀儿跟家里人也抱头痛哭完一场了。

“爹,娘,我跟你们一块去边地!”苏秀儿抹掉眼泪,嘴角扬起,“我跟陈德要了休书,以后跟他们家再无干系,只要能跟爹娘在一块,流放我也开心!”

苏老妇红着眼,手用力拍打女儿的背,“你这傻妮子,傻妮子!”

“娘,我不傻。家里出事的消息当天中午就传到陈家了,陈婆子怕被牵连,当时就变了嘴脸,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嫁过去两年都没给她老陈家生下香火,叫陈德休了我。”苏秀儿说起这些糟心事的时候,轻描淡写,“陈德是个耳根子软的,犹犹豫豫跟我说只要我肯让他把他表妹娶进门,他就保我在陈家有个位置。我没答应,直接跟他要了休书,从此跟他及陈家再无瓜葛。他想享齐人之福,我却不愿受这等屈辱。以后爹娘在哪我就在哪,我侍奉你们终老!”

苏二硬声,“做得好!陈家一窝蛇鼠,你跟他们划清界限算是脱离苦海了!放心,爹娘有我跟大哥侍奉,二哥连你一块养!我还就不信了,不就是流放么?咱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苏大也笑开,“秀儿,你这回真没来错。别看咱灰头土脸的,小日子是以前找不到的自在逍遥!衙差看不上咱这种小人物,不愿意吃苦押送,让咱自己去边地领罚。没人管着,咱一路下来跟游山玩水似的,想啥时候吃啥时候吃,想啥时候歇啥时候歇,还不用干活!没想到吧?简直是半神仙的日子!”

苏家一众,“……”

片刻后,“哈哈哈哈!”

一家子再次齐齐整整,苦中作乐,豁达的心态终于驱散了浓郁阴霾。

林中阵阵笑声随风飘送,传入驿站。

驿站内堂临窗的食桌,正在喂娃儿吃饭的年轻美妇被窗外笑声吸引,扭头探去,“是何人在那边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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