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完结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

全文完结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

寸寸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是作者“寸寸金”的倾心著作,谢俭沈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姮低下头,免得让对方看到眼里的毫不在意。夏氏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她,厉声道:“你明知道谢俭就指望着你父亲的担保书文,你明知道的。沈姮,我知道你怨我迫使沈家不得不把你嫁给阿俭,你大可冲着我来。你怎么能毁了阿俭的前途?”原主倒是想毁了谢俭的前途,但她不会,毫无意义。她突如其来的穿越,不是来怨怨相报消耗自己的,她同情原主,但并没有能力去为她讨回公道,能做的......

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05-07 10: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俭沈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是作者“寸寸金”的倾心著作,谢俭沈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姮低下头,免得让对方看到眼里的毫不在意。夏氏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她,厉声道:“你明知道谢俭就指望着你父亲的担保书文,你明知道的。沈姮,我知道你怨我迫使沈家不得不把你嫁给阿俭,你大可冲着我来。你怎么能毁了阿俭的前途?”原主倒是想毁了谢俭的前途,但她不会,毫无意义。她突如其来的穿越,不是来怨怨相报消耗自己的,她同情原主,但并没有能力去为她讨回公道,能做的......

《全文完结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精彩片段


真是好心没好报,此时必须立下人设,沈姮立马道:“大嫂,你可误会我了,自我嫁给谢俭后,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里也是指望着一家人好的,以后,我也会和大嫂一起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谢俭那家伙靠不住,但他对家人不错,夏氏平常骂骂咧咧,可人不坏,所以团结在以大嫂夏氏为中心的周围,往后的日子不会差。

夏氏狐疑地看着这个弟媳。

“发生了什么事?”谢俭的声音突然响起时,人已经进了灶房:“旻儿受伤了?”

“没什么,旻儿不小心撞到额头了。”夏氏赶紧说。

看着侄子变的脏兮兮的衣裳,还磨破了几个洞,谢俭拉过侄子的手,手掌也破了皮:“谁欺负你了?”

谢旻接收到娘不让他说的眼神:“阿叔,你别生气,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谢俭紧抿双唇,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霾,轻嗯一声:“下次小心点。”

沈姮看着谢俭紧绷的面庞,不用说,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了,沈大善人有没有说给你做保人啊?”夏氏一脸期待地看着谢俭和沈姮,阿俭这么聪明,只要让他参加科举,定能步步高升。

“大嫂,沈姮和沈大善人写下了断亲书,沈家以后和我们谢家再无瓜葛。”说起这件事,谢俭神情平静。

“断,断亲书?”夏氏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弟媳:“什么意思?”

沈姮被气笑了,是,她确实是写下了断亲书,但谢俭这话听着,怎么就感觉她故意似的。

“就说的那意思。”沈姮低下头,免得让对方看到眼里的毫不在意。

夏氏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她,厉声道:“你明知道谢俭就指望着你父亲的担保书文,你明知道的。沈姮,我知道你怨我迫使沈家不得不把你嫁给阿俭,你大可冲着我来。你怎么能毁了阿俭的前途?”

原主倒是想毁了谢俭的前途,但她不会,毫无意义。她突如其来的穿越,不是来怨怨相报消耗自己的,她同情原主,但并没有能力去为她讨回公道,能做的,就是目前好好生活,日后好聚好散。

“大嫂,在我嫁给谢俭的那一刻,我爹娘就已经抛弃了我,但我不愿承认。这两年来,我每次回娘家他们都没给我好脸色,前几天回去,我爹就说,以后我的生死跟他们再无关系。”原主确实不愿承认自己被父母抛弃的事实。

“什么?”

“我这样说大嫂不会相信,所以大嫂让我和谢俭再去趟娘家时我什么也没说。早上我爹娘那绝情的模样谢俭也看到了,”沈姮适当的面露悲苦,语音哽咽:“我原以为谢俭会帮着我,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孤零零的我还能怎么办?”

果然,夏氏对着谢俭道:“谢俭,她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怎么就不知道拦着?”

谢俭冷看了沈姮一眼:“大嫂,沈家真有心的话早就为我做保了。”原本这事已成,可惜这个女人突然回来。

夏氏失了神地坐在长凳上,喃喃:“那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

沈姮对以后是既担心也好奇,担心自己的未来,好奇自己是否真的能改变历史。又始终觉得历史就是历史,不管她做什么都是成为了她所知道的历史的一部分。

“娘,不流血了。”小谢旻指着受伤的额头。

谢俭蹲下身,轻轻把侄子额头的灰块给剥下来,又为他擦去边上的灰渍。

“这伤口要留疤了。”谢俭神情看不出什么来,只是眸色转阴,袖内的手紧握成拳。

沈姮见伤口既深也大,幸好一半是在头发内,谢旻年纪还小,长大后应该能慢慢淡去。

“以后怎么办啊?”夏氏这会哪还顾得上儿子的伤口,只喃喃着这句,谢俭没法参加科考,全家人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更别说去找失踪的丈夫,还要为公公伸冤。

“嫂子,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想办法。”谢俭不愿嫂子再为他操心。

“你有什么办法?”

谢俭没说,从怀里掏出孩子用的笔墨:“嫂子,方才回来时我给旻儿买了适合他的笔墨,他也该启蒙了。”

小谢旻眼睛亮了:“这是给我的吗?”高兴地接过来。

看着儿子高兴的样子,夏氏却没半点欣喜,起身出了灶房。

中午这顿饭吃得很是闷,全家人一句话也没说。

沈姮注意到小谢旻时不时地看她一下,偶尔眼神对上,他朝她嘻嘻一笑,这孩子挺亲近的进去,她就这么帮了下,小家伙已经对她有好感了。

“下午你把屋后面那堆柴劈了,门口的水缸盛满水,再把旻儿的衣裳给补了,”夏氏突然放下筷子,冷看着沈姮道。

沈姮张嘴就要拒绝,脑海里却浮出夏氏以往劈柴舀水的身影来,原主嫁过来两年,什么事都是这个大嫂在做,就连仅仅五岁的谢旻也要一大早就去割草喂兔,至于谢俭负责读书和抄书赚钱。

她既然选择在这个家暂且安身,自然是要分担一些。

“阿婶,我帮你。”谢旻稚声道:“我会劈柴,还会舀水。”

安静用饭的谢俭抬头看了眼侄子,又看向沈姮,觉得奇怪。

“好。”沈姮笑着接受了。

夏氏没再说什么,想着心事。

装满水缸对沈姮来说不是难事,水井上有辘轳,摇一摇就是一桶水,力气相对省一些,这劈柴对她来说就有些难了。

“婶,钩刀要这样用。”谢旻见婶子笨手笨脚的样子,走过来示范。

沈姮见这小子拿笨重的钩刀都很吃力,却要示范给她看,忍俊不禁。

“阿婶,你别笑我。我从走路开始就帮娘干活了,现在力气小劈不动,你照着我这样劈肯定能劈好。”谢旻一脸认真地说。

沈姮摸摸小家伙的头:“我们让你阿叔来劈柴,好不好?”男人力气大,这种活应该让男人来干。

“阿叔要读书,还要抄书去卖,他也很累的。不过等我识字之后,就能帮阿叔分担了。”

“这么懂事啊。”

“阿婶也变得懂事了。”

“那你喜欢现在的阿婶吗?”

谢旻没有一丝犹豫地点点头,稚声却又显得老气横秋的说:“懂事的阿婶喜欢,不懂事的阿婶也不讨厌,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是谢家养了两年的大黄,沈姮松了口气,摸摸家狗的头:“别叫。”

谢家不算穷,泥墙内有着两间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灶房,左边那间主房是谢俭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围围墙用垒石堆起。

看得出来,这几间屋子已经好几年没修了,跟大门一样,破损了不少。

历史上说奸相是独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个大哥大嫂,以及五岁的侄子,只不过他大哥在三年前失踪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是他大嫂在当家。

灶房内,传出了大嫂夏氏的声音。

夏氏的嗓门平常中气十足,今晚听来却格外的疲惫:“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指望着沈家老爷能为你担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为公公和你兄长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来。”

看来夏氏是以为原主像以前那样逃回娘家了。

沈姮将记忆中的过往又捋了捋。

沈谢两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发达后,俩人的基情也依旧四射。谢俭生下时,沈家祖父来喝满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孙女沈妍定下姻缘。

在谢父出事被定罪问斩后,照大丛律,谢俭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资格,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窘迫,后来谢家大哥又失踪。

谢俭十三岁这年,谢家大嫂夏氏听到风声,说沈家想要毁婚。

在如此危难时毁婚,与落井下石有何区别?

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担保谢俭参加科考资格的人,夏氏想着毁婚就毁婚,做为父亲,为女儿幸福着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凭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好歹给谢俭做个担保,结果,数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

沈家如此无情无义一点往日的情面交情也不顾,她索性就豁出去了。

夏氏抱着儿子在沈家门口大闹了半个月,直到有些人对沈家指指点点,说他们背信弃义,为了不破坏几十年大善人的名声,沈家将女儿调换,把十六岁的沈姮推出来,宁可牺牲女儿,也不愿担保谢俭。

如今两年过去,谢俭都十五岁了,那沈父依旧一点为谢俭担保的想法也没有,夏氏没有料到沈家真的会绝情至此。

“说不定她回不来了。”一道沙哑中带着六分少年音的声音传来,这是谢俭的声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参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

沈姮正想着这句‘说不定她回不来了’,谢俭怎么知道她回不来的?灶屋的门突然打开,一名个头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着一身泛旧的长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气,在见到院子里站的人时,没什么波动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遗憾,随即被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所取代。

就这么见到了历史上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谢俭,沈姮再成熟的内心也忍不住发了好一会的怔,她取代原主后还没有细细去想谢俭,而课本中对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比如尖嘴猴腮,阴险狡诈云云。

眼前十五岁的单薄少年郎,看起来和‘尖嘴猴腮,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实在相去甚远。

“沈姮,你还知道回来?”夏氏出来,见到院中的弟媳妇气不打一处来,指手骂道:“这两年来好吃好喝养着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来了,你这养不熟的……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原身嫁过来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来,既瞧不起谢俭,也瞧不起这个大嗓门的嫂子,每天给脸色看,想到愤恨之处,甚至还诅咒着谢家下地狱。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样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得太快让人生疑,学着原主那样低着头带着四分麻木的表情说:“遇到了两只疯狗。”

谢俭年少稚嫩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视线扫过沈姮一身狼狈以及那被撕碎的袖口。

“活该。沈姮,你已经是谢家人了,总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夏氏指着人鼻子骂:“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狠话说了那么多次了,没一次听的,她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才好。

沈姮没说什么,照着以往原主的作风,直接进了右边她安置的居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了口气,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哪怕接收了记忆,演原主也有些难度,先缓缓吧。

打量着这间原主住了两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旧。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张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油灯忽明忽暗,油灯旁一本书正翻开着,角落里整齐地放着十几本书,这是谢俭的东西。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几乎没说过话,但却睡在一起,额,难道她以后也要继续这样?

目前看来是的。

谢家只有两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两年了,分床也太过刻意了,暂时就将就着吧。

木门被推开,沈姮吓了一跳。

谢俭走进来,照以往是目不斜视视若无人的,这会却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吓了一跳不再是低头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书来。

沈姮蛮尴尬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严嵩(明朝权臣),少年杨国忠(唐玄宗时外戚和权臣)突然和你独处一室,能做到淡定吗?

木门再次被推开,大嫂夏氏拎着一大桶水走进来重重放下,大嗓门粗劣的道:“你的水来了,天天洗,还当自己是闺中姑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呢?以后自己烧水。”声音又温和了下来:“阿俭,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谢俭轻嗯一声。

骂归骂,就像夏氏方才所说,原主嫁过来的这两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着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谢俭说说好话,好让谢俭提早参加科举。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着父母对她的无情,也记恨着夏氏逼婚,更厌恶谢俭这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说好话。

照着原主的记忆,沈姮舀了几勺温水进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墙壁形成一个直角得了个隐秘的小空间,面盆架刚好放在这里,也阻绝了谢俭的视线,当然了,后者认真看着书压根就没在意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