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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完整章节阅读

习栩儒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柳明安姜凝,由作者“习栩儒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个强势又性子冷淡的人,却愿意留在他身边,天天给他做饭,陪他读书给他研墨,甚至怜惜他睡桌上不舒服,不顾女子名声,让他与她同睡一床。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姑娘。姜凝进厨房后,挑了一个大萝卜,洗干净后切成四半,然后手起刀落,只听得“蹬蹬噔~”一阵响,整个白萝卜被均匀切成两毫米厚的薄片,装入碗中,满满一大碗,姜凝撒上一大把食盐,让它腌出水分。接着姜凝淘米下锅,因......

主角:柳明安姜凝   更新:2024-05-06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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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柳明安这一觉睡得踏实又香甜,被鸡叫声唤醒时,迷迷糊糊睁开眼,被窝温暖得让人沉溺,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醒了吗?”一道冷冽的女声蓦地在近旁响起,柳明安闻声抬头,入眼的就是姜凝那双如沾染着霜雪的清冷眸子。

姜凝眼中的点点凉意像一盆水浇在柳明安头上,刚起床的那些倦懒迷茫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柳明安意识到两人是同睡一床。

要命的是,他明明记得他们睡之前隔得挺远的,怎么现在挨到一起去了?

更要命的是,他为什么头靠着姜凝的肩膀,怀中还抱着人家的手?

柳明安只觉得自己大脑嗡嗡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记得的事。

姜凝见他醒来,抽出了自己被抱了一晚的胳膊,同时不忘吐槽一句“你睡相真差”。

“对不起。”柳明安麻利地道歉,同时手脚并用从另一边爬下床。

姜凝话一出口,柳明安就立马猜到了事情的经过,肯定是不小心冒犯人了。现在在这儿杵着只觉得尴尬,于是穿好衣服后,自己收拾整齐后,柳明安就想往厨房钻。

“你去哪儿?”姜凝叫住他,自己也翻身下了床,用手捋着肩膀上的头发,提醒道:“昨天你不是还说,以后都要帮我梳头吗?”

柳明安想起了这一茬,连忙顿住脚步,口中回答着“我来帮你”,让姜凝坐在凳子上,开始认真帮她梳头。

“刚刚有人来过。”姜凝忽然开口道,微微侧头看向窗外。

柳明安拿着梳子的手顿了顿,有些紧张地问道:“谁?”

“不清楚,我只听到脚步声,那人走到院子里就离开了。”姜凝回答道。

大概是天亮前的半个时辰,姜凝听到屋外的轻微响动从睡梦中醒来,她本想去看个究竟,奈何手被柳明安紧紧抱着,再加上那个人只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多余动作,姜凝也就作罢了。

但听脚步声应该是个女人。

姜凝思考着,感觉到柳明安没了动作,催促道:“别停,不差这一会儿,待会儿一起去屋外看看,我感觉那个人好像放下了什么东西。”

姜凝越是这么说,柳明安就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快速地帮她把一头长发收拾妥帖后,柳明安开口道:“姜凝,梳好了,我们去看看吧。”

姜凝伸手摸了摸,跟昨日一样的发髻。

二人一起来到屋外,发现门口果然放着东西。

柳明安看着地上这一堆新鲜的菜,几个大鸡蛋,一块腊肉和两节腊肠,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这……”

姜凝蹲下身翻看了一下,菜很新鲜,萝卜带着泥,油麦菜叶子上还沾着晨露,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弄来的。

“你有头绪吗?”姜凝起身,问柳明安道。

柳明安如实摇了摇头,他真是一头雾水:“一般送我东西都是有求于我,我最近也没帮过什么人的忙,就算帮了哪里用得着送这么多?而且也不用大晚上偷偷摸摸地送。”

姜凝没有接话,定定地看了那堆东西片刻,问道:“这村里有个哑巴女人,是吗?”

柳明安回道:“有的,就是何兆他媳妇,从买来就不会说话,大家都叫她‘哑娘’。” 柳明安说完又紧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的?你们没见过啊?”

就算昨天姜凝出了门,可那时所有人都在水塘边等官差,姜凝也不可能见到哑娘啊。

柳明安百思不得其解,但姜凝显然不想告诉他。

“她也是被买来的?真巧啊。”姜凝想起那个女人的半条舌头,没有回答柳明安的话,只是肯定地告诉他:“这些菜都是她送来的,还有你昨天吃的红薯,也是她的。”

柳明安惊讶地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姜凝抢先一步打断:“多的就不要问了,把东西收进去,我来做饭。”

柳明安先是愣了愣,继而无声哑笑。

“你笑什么?”姜凝不解。

“没什么。”柳明安答道,眼中笑意深深,在姜凝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将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放到了厨房中。

姜凝不懂,但柳明安那一刻发笑,确实是因为姜凝。她好像伤好了以后,性格中那种强横冷傲展露无遗,时常让柳明安觉得这里是她的地盘,自己才是外来人。

这才过了一天,从一开始客气地喊他“柳公子”,到现在已经直接不装了,开始对他呼来喝去了。

这种反差并不让柳明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有趣。

这样一个强势又性子冷淡的人,却愿意留在他身边,天天给他做饭,陪他读书给他研墨,甚至怜惜他睡桌上不舒服,不顾女子名声,让他与她同睡一床。

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姑娘。

姜凝进厨房后,挑了一个大萝卜,洗干净后切成四半,然后手起刀落,只听得“蹬蹬噔~”一阵响,整个白萝卜被均匀切成两毫米厚的薄片,装入碗中,满满一大碗,姜凝撒上一大把食盐,让它腌出水分。

接着姜凝淘米下锅,因为计划煮蔬菜粥,所以只放了半碗米,水放得多,水和米将近四比一的比例。

水和米都下锅后,姜凝在锅中放上一个竹木做的蒸架,在蒸架上搁了一个盘子,把一截洗过的腊肠放到盘子中,盖上锅盖,这样煮粥和蒸腊肠一举两得。

旺火出香饭,姜凝往灶里添了柴,红通通的火舌舔舐着漆黑的锅底,锅中的水小声“咕嘟”着。

大概十分钟后,姜凝端起装萝卜片的碗,此时萝卜中大量的水分已经腌出来了,辛辣味也减淡了许多。姜凝用清水淘洗了几遍,洗去多余的盐分,用手攥干水分后,往里面放入切好的辣椒圈、姜丝和蒜片,再倒入几勺酱油和醋,翻拌均匀后,一道酸辣脆萝卜就好了。

这时腊肠也蒸好了,姜凝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姜凝用手沾了一下凉水,然后飞快地伸手从锅中把滚烫的盘子端出来放灶台上,再用筷子把蒸架夹出来。

趁腊肠放凉的这段时间,姜凝拿了一颗油麦菜,洗净后切得碎碎的,扔到锅里和已经浓稠的米粥混合在一起,撒了一点点盐后,就用碗盛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腊肠没那么烫手了,姜凝斜刀将它切成薄片装入碗中。

早饭完成。


村长带着柳明安走进人堆里,柳明安身量高,隔着人群,一眼就看到水塘边的那具尸体。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但柳明安总觉得有些眼熟。

“人都到齐了啊,大家就在这里等着吧,等官差老爷过来发话。”村长扫了一圈人群,颇为郑重地开口道。

所有人都在离尸首三丈外等候,这也是村长交代了的,为了保护现场,方便官差查案。

“明安哥。”

身旁响起少女清脆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欢快,语气有些低沉。

柳明安闻声看过去,果然是何依依,她身后还跟着个半大少年,是她弟弟何东,脸色有些苍白。

“明安哥。”何东也跟着姐姐喊了一声,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声音粗哑难听,因此不太爱说话。

柳明安冲姐弟二人点点头,随口问道:“你们刚到的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何依依家住得也比较偏,到这里比柳明安还远些。

谁知何依依却摇了摇头,接着开口道:“是小东最先发现的,然后回家喊了我,我再去找村长的。”

柳明安看着旁边的少年,明白了他脸色苍白的原因。

“死的是谁?”柳明安又问。

何依依没有回答,悄悄伸手往某一处指了指。柳明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妇人跪坐在地,掩面抽噎。

是何文他娘。在她旁边,何文的弟弟何武坐在地上,满脸复杂地看着那具尸体。

柳明安又认真看了看那具尸体,他知道了。

死的是,何文!

柳明安突然觉得脑后撞上石头的那块头皮疼得厉害。

真是世事无常,几个时辰前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转眼间就成了一具死尸。

“依依,过来!”

正在感慨的柳明安思绪被这一声呵斥打断,回过头来就看到何依依她娘面色不善地盯着这一处,眼中多有责怪神色。

何依依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死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就想待在柳明安身边,于是假装没听见她娘的叫声。

偏偏她娘是个急性子,见自家女儿没动静,自个儿挤过人堆,要亲自把何依依带到另一处。

柳明安眼见着何依依她娘把何依依扯得踉跄几步,嘴上还一边数落着“姑娘家家的,一天天黏着男人,你也不知羞!”

何依依反驳道:“娘,人家就是跟明安哥说说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我告诉你,没门!”

……

母女谈话声远去,柳明安却松了一口气。天地可鉴,他对何依依从来只有兄妹之情,只可惜她娘就是跟防贼一样防着他。

柳明安摸了摸发疼的后脑勺,退出人堆,找了棵树靠着,不轻不重地揉着自己太阳穴,静静等着官府来人。

过了一会儿,柳明安总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抬眼环视一周,发现看他的人是何兆家的那个哑巴媳妇。

那女人柳明安见过几次,总是怯生生的,几乎不与人对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他,而且还用一块布遮住了脸,只漏了双眼睛在外面。

柳明安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整个村子的人一直等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终于等到了官差的马蹄声。

“官爷,就是这里,草民已经把村里人都召集到此处,方便官爷问话。这期间也没有人动过尸体。”村长见到官差,立马迎上去,恭敬地说道。

衙门一共来了四人,两名捕快,一个仵作,还有一个负责记录的文书先生。

那仵作听到村长这番话,展颜一笑:“老人家考虑周到,多谢了。”

村长连连点头,答道:“应该的,应该的。”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让官府四人走到尸体旁边。

柳明安看着那仵作在尸体旁蹲下,仔仔细细地翻看,从头到脚,指甲,口,鼻,耳朵都一一细看,甚至连发间都翻了一遍。然后又掏出银针,先后扎向何文舌根,喉咙,胃部。

这个过程中,仵作口中念念有词,同时那个文书先生不停地在纸簿上写着。

与此同时,两个捕快围绕着尸首开始往外一寸寸的查看,尤其是周围的脚印,边看边摸着下巴思索。

村里的人都噤了声,盯着他们的动作瞧,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点好奇。只有村长忧心忡忡,他害怕真出了命案,让这个村子不得安生。

大约半个时辰后,官府四人都停下手中动作,几人凑到一起小声讨论。

柳明安看见那仵作问了什么,捕快摇了摇头。然后捕快反问了些什么,仵作也摇了摇头。

看来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柳明安这想法刚一冒出来,下一刻,其中一个捕快就扬声喊了起来。

“各位乡亲,经过我们查证,这个男子是醉酒后走到水塘边摔倒,不小心淹死的,属于意外身亡,不是命案,大家放心吧。”

村长“哎”了一声,眉间愁云散去,抱着拳对四人作揖道:“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仵作冲他摆摆手,笑道:“老人家客气了,分内之事,我们任务完成,回衙门了。”

说完,四人骑上马,马鞭一甩,片刻间就消失不见。

村长目送四个官差离开后,转身看向大伙,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没事了,没事了,回家吃饭吧,没事了。”

若死的是旁人,村长肯定是笑不出来的,可死的是何文这个孽障,为祸乡里多年,村长只觉得恶人自有天收,巴不得放两串鞭炮庆祝。

多数村民跟村长一个想法,脸上也或多或少挂着笑,三三两两的散了,回家做饭歇息了。

顷刻间,人走得差不多了,何文他娘和何武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两人都像是在发愣。

柳明安看见村长走到他们母子旁边,语重心长地开口道:“何武他娘,你别怪老头子说话不中听,这何文死了,对你家来说,该是个好事。”

那妇人一听这话,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

村长接着道:“何文这些年怎么折腾的,你比我清楚,他爹留下的家底本来够你们三人吃喝一辈子的,结果呢?全被他拿去吃喝嫖赌了!”

村长说到这里,又想起何文生前的混账事,语气有几分愤慨,指着何武道:“不说别的,就小武,这么个勤恳本分的好孩子,到今天都没讨到媳妇,这是什么原因你也清楚。”

“忠叔,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懂。”何武她娘哭着道:“我教子无方,生了个畜生,害了自己,害了小武,也害了乡亲们。说实话,我以前也天天盼着他死,但他今天真死了,我这心里还是难受啊,我控制不了啊,我这心……”

柳明安看着那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的妇人,心里不是滋味,若他娘没有去世,应该跟她差不多年纪吧。

“唉!”村长拍了拍何武肩膀,对他们说道:“毕竟血浓于水。你们把他埋了,了断了此生情分,以后母子二人安安生生过日子,再也没人问你们要钱了,也没人打骂你们了,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听到这里,柳明安心里有些堵,回家的路上,连步子都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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