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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选篇章阅读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堵上西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内容概括: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这……要怎样厘定?”“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3-23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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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傅小官原本想着这贵妃娘娘要见自己,免不得会让自己写一首诗词,却没有料到是写对联。

他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徐徐起身,便向那门外走去。

尚贵妃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心里暗笑,当着本宫的面和我女儿挤眉弄眼,当真以为我不会收拾你?

不过,如果这少年真能写出一副能看的对联,也是要大大表扬的,可别吓坏了他才好。

虞问筠是不嫌事大的主,她知道傅小官有脑疾,想着如果他没那一线灵光,写不出这对联可就糗大了,他会如何下台?

秦秉中倒是很淡定,他完全相信傅小官能够轻易的写出这对联来,因为这位小友可是落笔成诗,著书立说的主。

至于其他人,心里皆有所想,尤其是刘之栋。

如果傅小官真的写出来了,那么这人便入了贵妃娘娘的眼,再加上他已经进入了陛下的视野,由贵妃娘娘再推一把……这力量可就有点大了。

刘之栋仔细的权衡了一番,有了主意。如果傅小官这对联得到了贵妃娘娘的赞美,那批文明日就得亲自送去傅府。

傅小官走到门外,双手杵着栏杆,面朝夕阳,看着那缓缓流淌的江水,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转身走了进来,对尚贵妃行了一礼,说道:“小民的字不太好看……”

“无妨。”

“谢娘娘,拿笔墨纸砚来!”

傅小官撩起衣袖,走向桌案边,豪气顿生,虞问筠很是惊讶——这就灵光一现了?

有女婢拿来了笔墨纸砚,傅小官忽然回头对虞问筠招了招手,说道:“你来帮我个忙。”

“干啥?”

“磨墨!”

虞问筠倒是欢快的走了过去,其余人等心里却是一惊,你居然敢叫九公主殿下为你磨墨!

闲亲王脸色突变,正要站起,却见尚贵妃淡然的摆了摆手。

这是什么情况?

这天下有几个人敢叫公主磨墨的?

这小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除了秦秉中,其余人心里都颇为不安,因为这是在临江,如果傅小官开罪了尚贵妃,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尚贵妃很淡定,当然,她的心里并非如此。

她是觉得这少年不太懂得礼数,但一想如果二人以后真能如此刻般和谐,却是女儿的幸福。

傅小官泼墨挥毫。

此刻夕阳正好。

有江风穿堂,他那黑发与衣衫飘摇。

颇有气度。

很有大家风范!

笔落,字依然很丑,却一挥而就。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啊……!”

虞问筠一声惊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满眼的震撼。

这一声自然引来了众人的注意,于是有人蹙眉走了过去,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篓子。

却没料到这过来之人看见这上联之后,无不目瞪口呆,脸上的震惊表露无遗。

“下联呢,快写下联!”

闲亲王此刻也激动不已,早忘记了刚才的震怒。

所有人都忽视了那惨不忍睹的字,因为这上联的意远远盖过了那些字。

有人将这上联呈到了尚贵妃的面前,尚贵妃却因为这些字皱了皱眉头,但随即舒展,脸上甚是欣慰。

“好!本宫期待你的下联。”

傅小官饱蘸笔墨,抬眼看了看夕阳染红的晚霞,再次落笔。

彩云天,彩云间,彩云天上彩云间,云天万年,云间万年。

呼……

他长吁了一口气,搁笔,笑着对虞问筠说道:“如何?”

“美极!”

然后安静,只有夕阳一地。

……

夜渐悄,上林洲的夜宴已经散去。

望江楼上灯火依旧。

这处院子中的阁楼已被命名为望江楼,而那一副对联也已经张贴在了大门的门柱上。

当然,这是尚贵妃亲笔,而傅小官原创的那一副,已被虞问筠收了起来。

二楼里有淡淡的茶香,围着茶桌坐着五个人,居于上首的自然是尚贵妃,她已经换了一身便服,这便是随意家常的意思。

居于尚贵妃左首的是闲亲王,右首是虞问筠,其后是虞弘义,而傅小官被单独留了下来,此刻居于下首。

傅小官不明白将他留下来干什么,此刻他也明白了虞问筠的身份,没有料到此前书兰来信提醒过的九公主,居然曾经亲临傅府。

如果当初父亲知道,只怕会大肆渲染一番。

他没有因为知道虞问筠的身份而拘谨,在他的眼里,她依旧是相逢何必曾相识的那个少女。

“小官,你可想当大官?”尚贵妃面带笑意亲切的问道。

傅小官摇了摇头,回道:“小民心无大志,只想当个逍遥小地主。”

“你可知道有我一句话,虽然你是秀才出身,但当个五品的官儿还是没有问题的,你再想想。”

尚贵妃没有再用本宫这个称谓,便是更加随意了。

“说来娘娘不信,我有脑疾,这个虞姑娘是知道的,所以我这人挺安于现状,能够如现在这般衣食无忧一辈子,就是我天大的福分了,别的不敢求,也不想求。”

这句话里他称的是虞姑娘,而不是九公主殿下,这让闲亲王又紧张了一下,斜乜了他两眼,希望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贵妃娘娘可以随意,可你却不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尚贵妃没有在意,反而更加满意。

她希望的是女儿和驸马能够平等相处,而不是在婚后将自己的妻子称为公主殿下——那是多么的生份!而如此这般才能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没有人知道尚贵妃的心思,此刻傅小官说只想清闲一生,这就更加符合驸马之意了,而如果傅小官刚才回答的是想要做官……这话也就聊不下去了。

至于傅小官脑疾之事,皇宫里有的是岐黄高手,总是能治好的,这不算什么大事。

所以尚贵妃又问道:“你觉得我这女儿,如何?”

闲亲王此刻才大吃一惊,而虞弘义也张大了嘴巴,回想前次虞问筠来临江,难道就是看人来的?

虞问筠顿时羞红了脸,她垂下头,扯了扯尚贵妃的衣袖,“娘亲……”

虞问筠也没料到啊,她还以为母亲是欣赏傅小官的才华留下来聊聊,哪里知道是打的这个主意,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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