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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长篇小说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云谦温意,《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游戏动漫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临床经验,还真的不敢端症。想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除了伤风感冒的病人之外,几乎很多病都是首先去拍片或者验血,总要靠这些数据来诊断病情。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夫,只是个懂得看数据的人而已。这日,从黄昏开始,天空便积压着一层厚厚的积云,灰蒙蒙的遮蔽了落日。到了酉时三刻,竟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用过晚膳之后,雨势越来越大,秋日里很少惊雷,只是这夜,雷鸣闪电,倾盆大雨,仿若盛夏。......

主角:宋云谦温意   更新:2024-05-08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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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谦温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云谦温意,《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游戏动漫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临床经验,还真的不敢端症。想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除了伤风感冒的病人之外,几乎很多病都是首先去拍片或者验血,总要靠这些数据来诊断病情。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夫,只是个懂得看数据的人而已。这日,从黄昏开始,天空便积压着一层厚厚的积云,灰蒙蒙的遮蔽了落日。到了酉时三刻,竟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用过晚膳之后,雨势越来越大,秋日里很少惊雷,只是这夜,雷鸣闪电,倾盆大雨,仿若盛夏。......

《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宋云谦斜视她一眼,“是么?那你凑近点再闻闻!”说罢,伸手一拉,她便整个跌入他怀抱之中,她涨红着脸,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急道:“你小声点说话啊,一会让人家听去了,多难为情!”

宋云谦哼道:“皇兄与杨大人早就去了偏殿,奴才们谁敢偷听?”他内力已经恢复,刚才温意在门外与镇远王爷的几句对话,自然也落入他耳中。

温意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胡乱地为他擦了一下脸,“好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宋云谦淡淡地道:“本王反正已经是个残废的人了,他们能等就等,不能等就自个商议。”

温意眼圈一红,抬眸看他,“我不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自暴自弃的话。”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完全弃械投降,装作不耐烦地道:“行了,啰嗦死了!”

“嫌我啰嗦我闭嘴便是。”温意愤愤地道,“谁让你也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不说我便不罗嗦了。”

宋云谦别脸不看她,心里却因她的恼怒而甜滋滋的。心知她是因为紧张她才会这样说话的,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对她的厌恶,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全新的情愫,一份心跳加速的悸动。

只是,他心里也并非是全然欣喜的,若他还是昔日的他,他一定丝毫不会犹豫,会用尽全力去争取她。但是如今,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有什么资格要她因为愧疚而留在他身边??

虽然,她名誉上,是他的王妃,但是,他知道在去天狼山之前,她已经对他死了心,再没有了以前的依恋。她如今会这样对他,是因为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心存内疚,所以继续强迫自己喜欢他。

所以,在宫人抬着他去偏殿的时候,他凝望着温意姣好的背影,心里却是沉重而伤感的。

宋云谦虽然是工部尚书,但是他任职的时间不久,对工部的事情还没完全上手,所以基本上为温意讲解河道的是杨大人。宋云谦时而给点意见,亦是十分中肯的。

温意虽不是河道专家,但是因着在现代爱看书,多方面的知识也有所涉猎,对治水以及河道建设有基本的了解,这种了解并非肤浅的,而是综合了她看过发表在杂志上专家的论文得出的一个认知与概念。有了认知与概念,便能够有清晰的思路,她略加提点,宋云谦便顺着她的思路说了各种建议。

这些建议都有亮点,杨大人甚为喜悦地道:“王爷,不如卑职回去连夜赶一份奏章明日递交给皇上,让皇上过目是否可取。”

宋云谦微微颌首,“也行,你回去先拟好,明日送来与本王过目,若有不适合的地方,本王再与你商讨。”

杨大人心满意足地走了,镇远王爷不谙此道,所以并未说过意见,只是见宋云谦恢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心中总算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温意送他离开之时,他悄声问温意,“那上官御医,与你是什么关系?”

温意有些愕然,“有什么关系?没有啊,我之前并未认识他。”

镇远王爷诧异了,“素不相识,你怎会为他出头?”

“这人命关天,相识不相识,重要吗?”温意淡然一笑,“他是冤枉的,你知我知,皇上也知,既然大家都明知道的事情,总要有个人出来开口,否则,那侩子手的刀子一砍下去,便是一条人命了。”

人命,在温意心中,看得很重很重。在医院里,有时候所有的医护人员,用尽心血去救治一位病人,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天下间,还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

镇远王爷真心拜服了,赞赏道:“相比起洛衣你,本王真的很惭愧。”

温意笑笑,“王爷,我们是人,以人为本是做人的根本,物伤其类,连动物都尚且如此,何况人类?”

说罢,她笑盈盈地回去了。

宋云谦还在偏殿里画着图,经过温意的提点,他觉得南水北调也不是不可能实现的,虽然工程浩大,但是能够一劳永逸,杜绝后患。

温意没有打搅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术来看。

初阳殿那边的人过来传话,说皇孙最近情况稳定,因着连续几日晒太阳,又喝了御医开的退黄方子,黄已经有所褪减了。

然而过了两日,又命人来传话说依旧吐奶和哭闹,而且伴随有发烧,甚至高烧不退,有抽搐的现象,温意去看过,但是到底不敢施针,也不敢手术,并未良方。

而镇远王妃也也终于知道安然的情况,她很伤心,在安然的床前哭得昏倒,劝也劝不住。

镇远王妃求温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温意身上,温意这一次没有像上一次那般冲动,其实上一次,她真的很冒险,没有麻醉药,没有消毒的手术工具,基本什么措施都没有,就这样开刀生子,若有感染,王妃也是在劫难逃的。

上一次,是明知道难产,加上她确实也觉得开刀生子是一个简单的手术,撇除医疗措施的落后,她做这个手术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安然皇孙这一次的情况不一样,第一,她没有确诊皇孙的黄疸病因。第二,她对金针术还没有完全掌握,或者可以说她不知道金针术里记载的是否有根据。

她半点把握都没有,自然也不敢在王妃面前承诺些什么。

诸葛明也去看过皇孙,诸葛明乃是神医,他说了一句话,让镇远王爷夫妇彻底绝望,他道:“胎里带来的毛病,没有办法。”

容妃伤心过度,一时没了理智,竟怪罪于温意,说温意这几日只顾着宋云谦,并没有来照顾过安然,还说她那日当着太后的面说有法子,最终却让所有人失望了。她当着皇后的面对温意破口大骂,气得皇后一时心痛症发作,急召了御医,最终惊动了皇上,皇上怒斥了容妃,容妃这才消停。

宋云谦从小菊处得知温意被容妃痛骂,他很生气,想找容妃理论,皇后劝住了他,并且让他把此事忘记,莫要因为此事与镇远王爷起争端,伤了兄弟感情,再者,容妃到底是帝妃,他见到容妃也得称呼一声容母妃,长者为尊,他若是因为温意去找容妃,皇上纵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底难免会有想法。

宋云谦听了皇后的劝,但是到底有气难平,也心疼温意,所以温意来看他的时候,特意拉着她在回廊底下看桂花,跟她一起回忆天狼山上的种种危险,好让她觉得那时候这么艰险都过来了,被人骂几句算得了什么?

温意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其实她心里难过的不是被容妃骂,被骂已经习惯了,做医生的总会被病人家属痛骂,而她甚至还是死在病人家属手上,她真没把容妃骂她的话放在心里。

她难过的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安然离去,而自己没有半点办法。

西医的弊端在于很多疾病需要靠仪器来确诊,在医疗设备落后的地方,单靠临床经验,还真的不敢端症。想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除了伤风感冒的病人之外,几乎很多病都是首先去拍片或者验血,总要靠这些数据来诊断病情。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夫,只是个懂得看数据的人而已。

这日,从黄昏开始,天空便积压着一层厚厚的积云,灰蒙蒙的遮蔽了落日。

到了酉时三刻,竟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用过晚膳之后,雨势越来越大,秋日里很少惊雷,只是这夜,雷鸣闪电,倾盆大雨,仿若盛夏。

初阳殿里,一片愁云惨淡。

安然皇孙已经陷入昏迷,从昨日开始,便一直高热不退,御医们束手无策,只得眼睁睁看着安然皇孙痛苦地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

镇远王爷王妃伤心若狂,抱着安然哭得死去活来。后见安然昏迷中抽搐,她竟不顾自己身体虚弱,跑出去花树疏落的庭院里淋雨祷告上苍,求上苍怜悯,如何也劝不住,镇远王爷只得抱着她,用身体为她遮风挡雨,夫妻二人如此伤心欲绝,叫人瞧见了也禁不住眼圈濡湿,心中伤感难受。

容妃倒显得比之前冷静了,她命所有的宫人都退下,留着她一人在殿内陪着皇孙。太后与皇后早先来看过安然,知道安然不行了,太后心绞痛发作,被送回了寿安殿,皇帝与皇后也在她跟前伺候安慰着,只怕她再出点什么事。

龙飞与蓝御医在初阳殿门外的回廊下候着,神情肃穆。他们二人都知道,安然皇孙一死,等待他们的,或是获罪入狱,或是下令处死。历代历朝,皆是如此,皇室中人,天潢贵胄,身份矜贵。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了,总是要杀人陪葬,而这一次,皇孙的病情至死未明,皇上震怒,如何会手软?

两人在得知皇孙病情恶化之时,便已经与家人告别了。

“龙兄……”蓝御医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眸光里始终含着一抹渴求,一抹对生的渴求,他只是叫唤龙飞一声,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龙飞知道他心中惶恐害怕,自己何尝不是?他神情复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错信了宁安王妃!”

他孤注一掷,押在温意身上,以为温意会有办法治好皇孙,其实,若非之前温意给了希望皇上与容妃,说安然皇孙的病或有办法可治,那么,或许容妃娘娘也不至于会这个震怒。

蓝御医在镇远王妃生产那日,一直在场,他见证了温意的医术。如今听龙飞这样说,心中也不大赞同,只是心内苦涩伤感,却也只是喃喃地为温意辩驳了一句,“做大夫的,总是怀着最好的愿望,却忘记了人生本是无常的,生老病死,就更是等闲了!”


休息过后,便要继续赶路。

因着方才的几句交谈,两人都觉得有些黯然,一路并无话。

将近天亮,终于进入了天狼山地界。温意在马车中睡了有半个时辰,只是颠簸途中,睡眠不得安稳。宋云谦在她睡着之际,研究了她许久,她睡着之时,神色平静,如此凝神瞧她,倒也不觉得厌恶。

天狼山脚下,原本有个村庄,山脚下也有一家简陋的客栈,供途人休息。只是马车停下之时,只听闻车夫咦了一声。

宋云谦掀开帘子,彼时正是晨曦初现之际,路旁的野草沾满了露珠,在浅浅的日影下显得流光溢彩。

“王爷,甚是奇怪,客栈已经被拆除了。”车夫指着一块空地略诧异地道。

宋云谦极目看去,这里他曾经来过一次,或者正确地说是途经过,车夫所指的位置,本有一家客栈,只是如今已经变成空地,空地上有颓桓败瓦,杂草丛生。

“许是做不下去,倒闭了。”温意显得有些开心,如此,他便无法安置她于山脚下了。

宋云谦自知没这么简单,大概是附近山贼为祸,客栈也备受骚扰,无人敢住,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营生了。

车夫问道:“要不要再往前?”

宋云谦蹙眉道:“再往前一路都是崇山峻岭,怕也没有客栈了,这村子一向不接纳外人,大概也无法入住,罢了!”

温意接口道:“怕是上天的旨意,让我跟着上山。”

说话恭顺,没有一丝得意,免去了宋云谦的厌恶。他自是不能随意安置她的,怕出什么事,父皇母后那边无法交代,沉思了一下,他对车夫道:“你在山下等候,本王与她上山,正午时分左右,会有御林军到来,与你一同在山下候着,若两日内没见本王回来,你们拿着画纸,上山寻找灵草。”

温意闻言,方知道他安排得如此妥当,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上山之路,崎岖漫长,温意背着大包裹,亦步亦趋地跟在宋云谦身后。宋云谦并无怜香惜玉之心,只顾走自己的道,没有回头看一眼温意。

所幸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有经常爬山,所以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山路难行。

身体似乎有一股力量源源不绝地生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她竟然丝毫不喘气。宋云谦暗暗诧异,但是却不动声色。

终于,他开口说话了,“如今虽是秋日,但是蛇还没完全冬眠,你最好小心点走道。”

温意微微错愕,在明白到他的话里有一丝关怀的时候,浅浅地笑了,道:“王爷请放心,我会小心的。”

宋云谦哼了一声,“本王只要求你不给本王添麻烦,其余是指望不上你了。”他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带这个累赘上山了,如今才是刚开始啊,到达天狼山之巅还费时许久。谁知道途中,这女人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山路逐渐崎岖起来,露珠沾湿了两人的鞋袜与衣摆,温意背着大背包,自是显得有些吃力,她自己也暗暗吃惊,虽是吃力,却也不见累,往日行走了这么远,怎么也得歇息了。看来死过一次之后,身体真的发生了变异,她暗自苦笑,希望不会变成蜘蛛,虽然她很喜欢蜘蛛侠。

“慢着!”温意忽然停下脚步,出言轻呼。

宋云谦皱眉,不耐烦地回头看她,“怎么了?再走一段才休息。”他以为她累了,见有大石头在旁,想要休息一下。

温意侧耳倾听了一下,抬头问道:“王爷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宋云谦听了一下,微恼道:“哪里有什么声音?四周寂静得很。”

温意愣了一下,“是么?只是我似乎听到一些野兽的呼唤。”

宋云谦哼道:“你听到?本王还没听到你便能听到了?”

天色已经亮透了,太阳负重攀爬,天边的朝霞异常美丽,织锦一般铺陈开来。温意抬头瞧了一下,只觉得日光刺目,已经不若方才温和了。四周确实寂静,只是耳边千真万确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莫非是走累了产生耳鸣?也不会啊,她并未觉得累。

只是他有武功的人都没有听到,大概是她听错了。

她道:“大概是我听错了!”

宋云谦露出鄙夷的神色,正欲抬步,却忽地脸色一滞,侧耳倾听了一下,迅速拉着她躲入草丛中,眸子有锐利冷冽的光。

那声音愈发的大了,清晰的在耳边回响,是狗吠声。

温意暗自奇异,这荒山野岭的,自是不会有家狗的,莫非是野狗?

刚这样想着,便见山路上扑出来几条粗壮矫健的狗,她定睛一瞧,竟是凶猛异常的藏獒。

天啊,这里怎么会有藏獒?藏獒的攻击性很强,尤其在它们以为地盘遭受入侵的时候,会很容易就攻击人。

宋云谦摁住腰间的宝剑,蹲立的姿势如同一头矫健的豹子,随时出击。

他下意识地把温意往自己身后推了一下,温意躲在他身后,露出两只眼睛隔着草丛盯着那几条藏獒,藏獒本来是一路下山的,但是却停下了脚步在附近徘徊,她轻声地在他耳边道:“狗的鼻子很灵敏,大概已经发现了我们。”

“一会有什么事,你不许出去,躲在这里就行。”宋云谦低低地叮嘱道。

温意默然点头,双手攀住他的后背,不敢动弹。

那几条藏獒果然是发现了他们,大叫一声,一同扑向他们藏身的草丛。

宋云谦持剑而起,嗖地一声,只瞧见日光下的剑身发出一阵寒光,一头藏獒便被他刺中脑袋,血液飞溅出来,染了他一身。被他刺中的藏獒当场倒地而亡。此举没有震慑其他藏獒,反而激起了它们的残酷的性子,他们嘶吼着,往宋云谦身上扑去。

藏獒的动作非常迅捷,宋云谦本可以飞身而起,但是他知道自己轻身而起跃出去,藏獒会转而攻击温意,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拉着温意,一个飞旋转身,长剑刺出其中一只藏獒,只是那藏獒的动作迅猛,瞬间避过后又翻身扑了上来。

温意心中惊慌,她本是太平盛世的医生,哪里见过此等嗜杀的场面?一时间吓得脸色发白,任由宋云谦拖着,前进后退忽左忽右,一不留神,脚就崴了。她忍着痛,不敢惊呼,强迫自己定睛瞧着。

藏獒进攻,是没有任何招式可言的,比不得跟高手过招,可以见招拆招。如此这般全凭蛮力与速度,倒让宋云谦一时没有取胜的把握。

温意瞧着它们的动作,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呼道:“杀左边的,它是王!”

擒贼擒王,那左边的藏獒进攻最为迅猛,其它的藏獒是配合它的行动。

宋云谦也意识到了,把温意往草丛里一推,双脚凌空飞起,身子如同离弦的箭,嗖的一声,剑身从藏獒王的眼睛穿了进去,他的宝剑锋利无比,那藏獒王当场毙命。

还剩余三条藏獒,此刻全部都停下了进攻,用凶残而疑惑的眸光看着宋云谦,宋云谦趁着它们分神恐惧之际,施展剑法,如同天罗地网般袭向其余的藏獒。

不消一刻,藏獒便全部葬身于此。

这一场厮杀,虽然算不得惊心动魄,但是却让温意为之胆战心惊。

宋云谦把剑上的血拭干,宝剑回鞘,转身瞧了温意一眼,他灰色的眸子带着一丝诧异,嘴角却漫开一抹冷笑,“没吓着吧?”

虽是十分讥讽的口吻,但是他却伸出手,“起来!”

温意把手放在他手心,他便用力一拉,她站起来,左脚传来一阵疼痛,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宋云谦蹙眉看着她,“怎么了?崴脚了?”

温意动了动脚腕,道:“没什么事,可以继续走。”

宋云谦定定地瞧了她一下,淡淡地道:“我们是要马上离开这里,这些凶獒并非野生,乃是有人饲养,一会若是让它们的主人发现我们杀死了它们,好生麻烦!”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养狗?”温意问道。

“这附近,有山贼!”宋云谦接过她的包裹,冷冷地道:“赶路吧,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说你,上山你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啊?”

“都是些有用的东西,能排上用场的。”温意见他虽然说话冷冰冰,但是行动间却温柔了许多,心中不由得一暖,也就和气地解释了一下。

宋云谦没再说话,伸手搀扶着她行走。两人身子贴得很近,宋云谦能清晰闻到她衣衫发丝上的淡淡馨香,表面虽然平静,但是心内疑惑丛生。他所熟悉的杨洛衣,虽说不上胆小,但是极怕血,甚至会晕血,但是刚才的她,虽有那么一丝慌乱,却能在他与藏獒厮杀之际,瞧出那头才是藏獒王。若非观察入微,若非镇定异常,若非见多识广,是绝对不可能分辨得出来的。就连他,也得要她提醒才知道。

温意心中,亦是十分惶恐,方才瞧他深邃的眸子,她已经知道他起疑心了。只是,若让她在这个时候还装大家闺秀,她真心装不出来,可若因此被瞧出了端倪,怕后患无穷。

脑子再一次自动播放之前冥想的场面:烧死那妖孽......她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不行,要想个法子。只是想什么法子?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相信已经完全颠覆了杨洛衣以往的形象,她再做什么,都无法掩饰这两天她所做过的事情。


小菊瘫软在地,掩面抽泣,即便哭,也不敢放声大哭,只怕着杨洛凡去而复返。

丫头们扶起她,安慰道:“小菊姐姐,不要难过了,王妃回来一定会为你出头的。”

小菊立刻止住哭泣,连连摇头,“今日之事,你们千万莫要跟郡主说起。如今难得王爷对郡主好了一些,没了往日的厌恶,若此刻因为我,而让郡主跟柔妃起争执,王爷一定又会不待见郡主,再说,今日之事,分明是我们有错在先,王爷曾说,不许郡主出外,要好好养伤的。若王爷知道郡主不听命令,只怕又要生气了。”

丫头担忧地道:“只是,纵然我们不说,柔妃也定然会跟王爷说娘娘出府一事,到时候王爷一样会知道的。”

小菊想想也是,随即忧愁地道:“哎,这如何是好?这郡主跟王爷刚好了几日,真叫人揪心。”顿了一下,又道:“王爷知道郡主私自出府,肯定会生气,若郡主再为我跟柔妃起冲突,破坏王府的安宁,只怕会更生气,所以,今日柔妃责打我一事,还是不说为好。”

丫头瞧着小菊血肿的脸,道:“就算不说,王妃也能看见你的脸,到时候一查问,肯定知道你挨打了。”

小菊从怀里取出手帕,往脸上一蒙,眼里含着泪水,却轻笑道:“我说我出风疹了,你们也代为掩饰,能骗过去的。”

丫头们见小菊如此委屈,心中也不好受。只是王妃好不容易才与王爷关系好了些,连带着他们芷仪阁的人也一扫往日的憋屈,在府中有说话的分量了,自然不愿意再让王爷与王妃再起矛盾,回复往日的冰封状况。

只是,想到小菊白白受了顿打,心中都愤愤不平,好生安慰了一番,又取了药为小菊抹上,哄得小菊也十分感动。

芷仪阁,从未有过如此团结的时候。

且说温意与嬷嬷离开王府,买了些东西直往小晴家里找去。嬷嬷其实也不大清楚,只是大概记得是哪里。结果兜兜转转,寻了大约一个时辰,才打听到小晴的地址。

小晴的家坐落在京城东北一个十分生僻的地方,这里可算为贫民区。一路来,皆是精美的住宅,忽然进了这么一条落后的村庄,也叫温意好生感叹。想不到,繁华的京城,竟然也有如此贫困的地方。

小晴的家,是木棚搭建的,简陋且危险。来到门前的时候,正好看见小晴端着一盘水走出来,抬头见温意与嬷嬷站立在门口张望,不由得有些愕然。只是心中依旧记恨温意,若非是这矫情的王妃,她也不至于被赶出王府。

所以,她立于门前,并不躬身行礼,今时今日,她已经不是王府的丫头,自然可以挺直腰骨,淡淡地讽刺道:“哟,今日竟然有贵人临门!”

嬷嬷正欲出口责骂,温意拦阻了,她温和地道:“你叫小晴是吧?请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来拜会一下伯父。”

小晴见她语气温和,并且出口就称呼她爹为伯父,还真有点叫她愕然,所以倒也不好再口出恶言,只欠身道:“王妃若不嫌弃陋室,请进来坐!”

温意与嬷嬷随着她走了进去,小晴说陋室,也确实没有贬低自己的房子,陋室一间,很小的天井,摆放倒是十分整齐,晾着许多衣裳,衣裳倒也算不得华贵,只是也不是穷苦人家穿的。

小晴见温意看着那些衣裳,便淡淡地道:“这些衣裳,是我为人家洗的,赚取微薄的工钱。”

温意便有些愧疚起来,虽然小晴是咎由自取,但是,说到底,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无奈,很多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所以,见她如此凄凉的境况,心中也不好受,当下默然不做声。

走过天井,小晴掀开帘子,进入内室。一阵药味扑面而来,伴随着一阵难闻的脓臭腥味,嬷嬷当下便有些作呕,转过脸去呼吸了几口。

这是一厅两室的设计,两间房对着开,所谓的厅,大约只有七八平米,放了一张陈旧的桌子,三张竹椅,对着门口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神台,上面供奉着一个神牌。

药味和脓臭味是从左侧间传出来的,小晴仿佛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兴许是闻久了,也就不觉得难闻,她转身看到嬷嬷的脸色,才有些察觉地道:“不如到外面坐吧。”

温意让嬷嬷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道:“我知道伯母身体不好,买了些补品,希望你不要嫌弃。”

小晴惊愕地看着温意,说真的,她亲自来已经让她十分意外,更别说如此和气地跟她说话,并且还带了礼物前来,她也不是愚笨的人,知道她此番前来,一定是有所求的。她暗自猜测,莫非是想让她回去跟王爷解释当日之事?这是最大的可能,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宠,可什么手段都能用得出来。

小晴暂时不动声色,只静静地问道:“王妃今日来,总不会是来看我吧?”当然,也不会像她刚才在门口所言那样,是来找她爹的,王妃跟她爹并不相识,而她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铁匠,如何敢劳动王妃亲自来拜会?在王府做丫头也许久了,这些人情世故,她是知道的。

温意道:“方才我已经说了,是来找伯父的。”

小晴冷笑一声,因着知道她是来求自己的,所以底气十足,气势也凛然起来,含着冷笑道:“王妃何必转弯抹角?有什么来意直说就是,只要条件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清高的人,也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她要生存,要银子,有时候就要出卖自己的良心。

温意心思简单,只一心前来找小晴爹,所以也没想到小晴心中会生出这么多想法来,如今听她这样一说,当下便明白了小晴的念头,摆摆手道:“你误会了,我确实是来找你爹的,我想你爹帮我打造一样东西,价钱不必担心,一定会比市面上的高。”

小晴瞪大眼睛,“王妃找我爹打造东西?这满大街都是铁匠,为何一定要找我爹?”

温意曼声道:“我要做这个东西,有些难度,我怕外面的铁匠未必会接我这单生意。”

小晴默然了一下,抬头看着温意,因为劳累脸庞有些疲惫,长发微微凌乱,她轻声道:“只要能赚银子,不管多难,我爹都能做到。”

温意展颜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你爹呢?能否请他出来相见?”

小晴道:“我爹马上就回来了,请王妃稍等,我真是礼数不周,你们来了这么久,我都没煮茶!”她说着,便急忙出去烧水煲茶。

小晴刚出去,便听到左侧房间传出一声呻吟声,然后,一道沙哑的妇人声音弱弱地响起,“小晴……”她的尾音拖得很长,最后化作一声呻吟,似乎很是痛苦。

温意愣了一下,便想移步进去,被嬷嬷拉住,嬷嬷轻声道:“仔细被传染,咱们也不知道她娘到底是什么病。”

温意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嬷嬷见她进去,哪里有不跟着的道理?

房间很是昏暗,因为没有窗户,床前的一张小木桌上只燃了一盏如豆的油灯,勉强可辨室内的境况。

桌子很干净,放置着一个药碗,床前有尿壶和痰盂,尿腥味与脓臭味混合在一起,空气十分闷焗,让人几欲作呕。脓臭味是从床上发出来的,温意看过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枯黄的妇人,头发凌乱地散乱在枕头上,这八九月的天气,就盖着一张厚重的棉被,她的一只手伸出来,努力地想撑起身子瞧清眼前的人,双眼因为圆瞪,而显得有些突兀狂乱,嬷嬷心中突突乱跳,这妇人,瘦得竟跟鬼似的。

温意伸手握住她的手,两指扣在她脉搏上,中医虽然不甚精通,但是基本功还是有的。

听了一会脉象,只觉得她脉息沉绵而虚弱,粘重不继,便知道她身体亏损得厉害,那妇人出言问道:“你是谁?”

温意暖声问道:“老人家,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妇人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虚弱地道:“我都说不要请大夫了,怎地还花这个钱?让我死了就算了。”

温意轻责,“世人皆求生,哪里有人求死的?老人家,你尽管说身体哪里不舒服。”

“你们在干什么?”小晴忽然闯进来,见温意坐在床前,拉着她母亲的手,便紧张地问道。

嬷嬷淡淡地道:“你娘亲方才唤你,王妃说要进来瞧瞧。”

那妇人听了嬷嬷的话,双眼瞪大老大,颤声道:“王……妃,王妃来了?天啊,小晴,快,请王妃出去坐,这里,乱,脏……”因为说话过激,竟一口浓痰堵在嗓子,憋得她脸色发紫。

温意见她难受,连忙扶她起来,让她弯腰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扫着她的后背,又回头命小晴,“急忙取暖水来。”

小晴见温意如此,早愣住了,听到温意的话,连忙回过神来,取来桌面的一碗水,想接过自己的母亲,温意却伸手接过水,喂小晴母亲喝了下去。小晴母亲一直退缩,怕自己弄脏了温意的衣裳。温意扶住她,道:“老人家,先喝口水!”

小晴母亲惶恐得不得了,手忙脚乱地推了一番,终究还是逆不过温意,就着温意的手喝了水。

小说《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与御医们去了偏厅,走的时候,还隐约听到皇后说话,“这孩子,自己带着满身的伤,却半点不顾,你没看她,眼圈都熬红了,大概也疼得厉害,声音都变了!”

容妃喃喃地道:“想不到昔日本宫对她如此尖酸刻薄,她如今竟如此拼命为本宫的儿媳妇和孙子,想起本宫以往对她的态度,本宫真是无地自容啊!”

容妃往日因着皇后宠爱杨洛衣,所以对她态度不好,当时的杨洛衣,也曾经顶撞过容妃,容妃更是看不惯她。

温意把这两句话听了进去,她没有什么想法,正如在未来世界,网络上有一句名言:我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人人都喜欢。当日的杨洛衣,相信有优点,也有缺点,容妃不喜欢她,这也没什么的。

温意心中笃定,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其余的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很担心宋云谦,这份担心一直都没有消减过,她不愿意去想他会经历些什么,落在那些残暴的山贼手中会遭受些什么样的折磨,她只要一想,心里就难受得厉害,心仿佛悬在半空,随时都会跳出来。

但是,当跟御医们说皇孙的病情时候,她十分投入,十分专业。

她道:“我怀疑安然是新生儿阻隔性黄疸!”

院判不明白地看着她,他瞧了两名御医一眼,见他们亦是十分迷茫,便问道:“敢问王妃,什么是阻隔性黄疸?”

温意脸色十分凝重,道:“新生儿阻隔性黄疸,是由于多由先天性胆道畸形引起的,以先天性胆道闭锁较为常见,这种病会引起胆汁淤积,唯一的办法是用手术治疗,但是我们不具备为新生儿做手术的条件,所以我建议太医院先开退黄的药,制定一套治疗方案。但是,我也不妨跟大家说句实话,若确诊是先天性胆道闭锁引起的阻隔性黄疸,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孙一步步走向……”温意没有说下去,但是她尾音在之后的内容,大家都知道。

谁也没有做声,皇孙若救不回来,死的不仅仅是皇孙一人。

“但是,我们之前开的退黄药方,对皇孙起不到作用。”御医龙飞道。

温意道:“不是没有疗效,而是还没起到作用,病理性黄疸与生理性黄疸不同的地方,是生理性黄疸就算不服药,也会慢慢消退,我虽没看过你们的药方,但是我很肯定你们用的方子,只是一般去黄的方子,这种针对生理性黄疸是可行的,但是针对病理性黄疸,一时三刻,疗效是出不来的。首先退黄,注意皇孙有没有发热,其余的,我们再想办法。”

温意心里很沉重,皇孙是她接生的,本以为他逃过一劫,结果还要面对这样的折磨,那粉嫩的生命如何才承受这种连大人都无法承受的痛楚?若让镇远王妃知道,只怕要了她的命了。

院判看着温意,道:“若按照王妃所言,要是确诊了皇孙是先天胆道闭塞,那我们是做什么都无用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温意沉重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先天性胆道闭塞,只能是用手术治疗,我们无法施行手术,帮王妃开刀生子,已经是极度的冒险了。”

院判默然地道:“那微臣明白了,微臣立刻开一些疏肝利胆,泻火去湿的药给皇孙服用,希望能尽快确诊皇孙的病情。”

“好!”温意如今只希望不是先天性胆道闭塞,否则,按照现在的医疗条件,回天乏术了。

温意又建议道:“如果保守的方子无效,试试茵陈﹑栀子﹑黄芩苷﹑金银花一同熬水,给安然服用。”

她对中医不精通,但是也知道皇宫用药谨慎,所以,怕搔不到痒处,便给了一个药方,这个药方,在现代也有人用于制中成药治疗病理性黄疸,疗效不错。

院判有些奇异地看着温意,“这个方子,其实微臣也想过,只是这个方子极寒,怕皇孙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微臣不敢下重药,只敢开了些金银花水给皇孙服用,如今听王妃的话,那微臣就放胆一试!”

制定了治疗方案之后,皇后便坚持要她回去休息。

她额头的伤已经包扎了,被皇后安置在昭阳殿暂住,由皇后身边的首领宫女菊香亲自领人照顾。而杨洛凡也自动请旨照顾温意,皇后恩准了。

她躺在床上,心里平静不下来。为了不让皇后担心,她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只是她哪里是真的睡得着?纵然喝了御医开的安神药,她还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四周一片寂静,有人伸手为她拉了拉被子,她以为是菊香或者是其他宫女,便没有睁开眼睛。

“姐姐,你若是还没睡着,就起来陪我说说话吧!”是杨洛凡的声音,她声音中透着无奈和焦虑。

温意睁开眼睛,杨洛凡憔悴的面容映入她眼帘之内,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寝殿内只有她与杨洛凡两人。

杨洛凡道:“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

温意坐起来,竖起枕头靠背,看着杨洛凡,道:“我知道你担心王爷,我也担心,但是此刻,我们除了等,没有其他法子。”

杨洛凡泫然欲滴,道:“我担心得不得了,你是不是有所隐瞒?王爷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温意不语,她不忍心道破,怕她接受不了,她能看得出来,杨洛凡是真心爱宋云谦的,若是让她知道宋云谦已经内力全失,而且遭遇一百多个穷凶极恶的山贼围困,只怕她会一味地往坏处想。

只是她不说,杨洛凡心里更忐忑不安,她坐上床来,扶着她的肩膀,哀求道:“姐姐,我求求你跟我说,王爷到底是不是出事了?”

温意抬眸看她,一直以来,杨洛凡对她的态度都很差,一直骄矜自傲,从不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但是如今,她放下身段,卑微地哀求她,温意若说无动于衷,是假的。

她叹息一声,道:“洛凡,我们对他要有信心,王爷会回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她是最清楚情况的人,宋云谦若想突围而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忽然有高手从天而降帮助他。但是那个时候,荒山野岭,人迹罕至,怎么会有高手路过?

杨洛凡见她一味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忽然地恼怒了,恶狠狠地道:“都是你,王爷武功高强,就算遭遇山贼,也能够全身而退,他一定是为了救你,以致自己陷身危险中。为什么你不给灵草他带回来,你自己去应付山贼?你死了是你的事,他若出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洛凡这段时间都在胡思乱想,想了一千一万种可能,这种可能是最靠谱的。当然,也不能说他是为了保护杨洛衣,他与镇远王爷手足情深,在遇到山贼的时候,他一定想着让她把灵草带走,自己去应付山贼。这中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以致他现在都回不来。

殿门外的菊香大概是听到说话声,便推门进来。

杨洛凡听到脚步声,立刻收敛神情,柔声道:“姐姐,您若是睡不着,妹妹陪你说说话!”

温意看着她变脸的速度,有些惊异,但是也没有在菊香面前戳穿她,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睡够了,妹妹愿意陪我说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菊香笑盈盈地上前道:“王妃,您睡醒了?饿了没有?奴婢命人为你准备了一些小米粥,您饿的话奴婢便命人上粥!”

温意感激一笑,道:“多谢姑姑,有劳姑姑了!”

“王妃说的什么话?奴婢分内之事不必言谢。”菊香转身,命身后都宫女下去张罗小米粥,又命人打水进来为温意梳洗。

做完这一切,她淡淡地看了杨洛凡一眼,道:“侧妃娘娘,奴婢等人要伺候王妃了,皇上身边的人传话过来,说王妃醒了便要禀报,皇上要亲自过来看望王妃。不如请侧妃娘娘为王妃挑一件衣裳,奴婢信得过侧妃娘娘的眼光!”

菊香一口一个侧妃娘娘,听到杨洛凡好恼怒,但是因着菊香是皇后跟前的人,她不敢得罪,遂强笑一声,道:“好!”

杨洛凡进了内殿,菊香正色地瞧着温意,道:“王妃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菊香是听到了杨洛凡说的话,其实她一直就在回廊里候着,因为窗户微启,她又是练武之人,加上杨洛凡最后一句声音扬高,所以都落入菊香的耳中。

温意看得出菊香是真心疼惜她,便感激地道:“姑姑不必为我担心,她说什么,我都没放在心上。”

“如此便好,咱们要对王爷有信心,王爷一定能够全身而退的!”菊香笃定地道。

温意嗯了一声,想了想,到底是藏不住话,她道:“姑姑,你不知道,王爷在遭遇山贼之前,已经内力全失了!”

菊香骇然地看着她,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之前出了什么事?”

温意低声说了一下采灵草发生的状况,又把山贼的数量说了出来,菊香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惊骇地看着温意。

良久,菊香才喃喃地道:“希望上苍怜悯王爷,能保佑他平安归来!”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已经微微发抖。

温意黯然!

皇帝来瞧温意,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又问起宋云谦的状况,温意也如实相告了,皇帝神色凝重,即刻命人点精兵去天狼山剿灭山贼!

其实点不点兵去天狼山都一样,因为宋云谦的侍卫队人数已经足以剿灭那一群山贼。温意也是因为如此,才在醒来之后,没有把情况告知皇后。

皇帝自然也知道情况,只是儿子命悬一线,他做父亲的,自然心焦如焚,他没有责怪温意,反而感激温意,因为,温意本身是为了采摘灵草而差点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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