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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禁忌

霖雨先生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辰三的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走阴人,对处理各种邪祟闹灵之事非常擅长。在爷爷去世之后,辰三回到了老家,被迫接手了爷爷留下的一间铺子。哪知道营业一个多月都未曾进账,如果不是靠着变卖那些古物,可能连温饱都是问题。突然有一天,对面的老板来到了铺子里,声称有一单大生意。辰三为了果腹,破了禁忌,没想到差一点因此丧命……

主角:辰三,夏东霖   更新:2022-07-16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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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辰三,夏东霖的女频言情小说《生人禁忌》,由网络作家“霖雨先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辰三的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走阴人,对处理各种邪祟闹灵之事非常擅长。在爷爷去世之后,辰三回到了老家,被迫接手了爷爷留下的一间铺子。哪知道营业一个多月都未曾进账,如果不是靠着变卖那些古物,可能连温饱都是问题。突然有一天,对面的老板来到了铺子里,声称有一单大生意。辰三为了果腹,破了禁忌,没想到差一点因此丧命……

《生人禁忌》精彩片段

在我的老家,自古就有生不入斗,阴不遇生的说法,结果我却碰上了这邪乎事。

我叫辰三,高考失利后就回到老家继承了一家铺子,我爷爷是秦林有名的走阴人,专门处理各种邪祟闹灵的事。

都说干这行死的早。

爷爷死的那年我刚好回到乡下老家。

也许是我年轻不善经营,接管了铺子半个月没有一单生意,一度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要不是靠着变卖一些爷爷积攒下的古物谋生,恐怕我早就饿死了。

今个儿大清早。

阳光很暖洋,我泡了一壶好茶,在铺子门口躺着晒太阳,悠哉又惬意。

“三哥,晒太阳呢。”是夏东霖。

我的铺子在古街深处,夏东霖是我对面的古玩商人,一来二去也算熟络。

看他的表情我意识到有事。

干我们这行别管有没有真功夫,姿态得到位,我眯着眼睛也不从摇椅上站起来,说道:“我说老夏,咱们谁跟谁,有事直说。”

夏东霖一个劲的夸我料事如神。

他神经兮兮地把我从摇椅上拉起来,推进铺子里,还在铺子门口张望了一下。

“三哥,我这个有个大买卖,你干不干?”夏东霖的表情有些凝重。

夏东霖是卖古玩的,当然他的古玩三分真七分假,若真是大买卖他会给我?

我马上意识到有猫腻。

“不干。”我脸一撇。

爷爷离世前告诫过我,干这行有三条禁忌,巨利的生意不干,不明来历的东西不收,不娶同行女。

后两条很好理解。

第一条是爷爷对我的忠告,这是我们阴阳商人自保的一种手段,万一招惹上大凶之物,多少钱都没命花。

不干,坚决不干。

“三哥!”夏东霖急了,拉着我的胳膊伸出是两个手指头:“十万!客户愿意出十万!”

我犹豫了。

我已经半年多没开张,十万佣金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但以我对夏东霖的了解,若真有十万的利益,他绝对是关起门自己赚。

显然这笔钱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搞不好有风险。

“要不先了解一下?实在不行大不了不干。”我心里这样想着,端正坐姿问夏东霖:“你先告诉我什么事,我再决定做还是不做。”

“得嘞!三哥你喝茶,我慢慢和你说。”夏东霖拉开椅子反客为主给我泡茶。

几天前,夏东霖按照往常去收古玩,碰巧遇到客户的朋友。

她告诉夏东霖自己最近遇到了怪事。

前天晚上,她和老公上楼休息,夜里却被一阵怪异的戏腔吵醒。

戏腔悲凉渗人。

她叫醒丈夫出去查看,戏腔声是从别墅前院传来的,夫妻两个蹑手蹑脚地拉开一条门缝。

这一看险些把夫妻两个魂给吓没了。

大半夜里,他们的女儿赤脚在院子里跳舞唱戏,月光洒在她煞白的脸色,一双眼睛居然是白瞳。

白瞳一瞪。

她对父母笑了。

母亲叫了一句当场吓晕,父亲强忍恐惧扑向女儿,女儿突然用一种怨恨的表情死死瞪着父亲,父亲情急之下呼了一巴掌。

奇怪的是,第二天,当夫妻两个询问女儿的时候,她居然对昨晚的事一无所知,还以为是父母和她开玩笑。

第二天夜里怪事再次发生。

有了昨天晚上的遭遇,这一晚夫妻二人无法入睡,他们依偎着躺在床上战战兢兢。

夜深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夫妻眼皮越来越重,昏睡之际恐怖到令人炸毛的戏腔再次传来。

他们强忍恐惧走出去。

客厅里,他们的女儿站在茶几上翩翩起舞,月光照在她渗人煞白的脸颊,家里的宠物狗哐哐狂吠。

女子白茫茫的瞳孔阴冷怨恨地瞪了宠物狗一眼,后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趴在地上身体忍不住颤抖。

女子缓缓走下茶几。

她抱起宠物狗,在宠物狗凄惨的叫声中,鲜血迸射......

“啊!”

“女儿!”妇人吓坏了,女子蹲在地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缓缓转过头。

她正抱着狗的尸体吃的津津有味。

毛发和血肉挂在她嘴边。

她满是鲜血的嘴巴还在咀嚼,冲母亲妇人边咀嚼边笑,夫妻二人当场吓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我也就知道了。

听完夏东霖的话,我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初步判定是邪祟闹灵事件,邪祟闹灵事件爷爷遇到过不少,但都是半夜闹的鸡飞狗跳,吓唬吓唬人,很少有过见血。

见血邪事过半大凶,遇之离之,莫问莫言莫看。

我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

邪祟闹灵很少见血,一旦见血,过半是大凶之物作祟,安全起见不沾不碰,但我现在真的很缺钱特别需要这个单子。

犹豫再三我决定先去看看。

“三哥,咱们镇谁不知道您是大师的孙子,您就权当帮我个忙,好处少不了你的。”夏东霖拉着我的胳膊苦苦哀求。

我问他:“你能给我多少?”

夏东霖犹豫了一会,一咬牙伸出手掌:“五成!”

“我要七成。”我说。

夏东霖大骂我奸商,我却不理会,这种事情很可能是大凶之物作祟,稍有不慎就会惹祸上身有性命之忧,我自认为要的很合理。

夏东霖骂了一会,见我态度强硬,最终还是服软了。

他说七成就七成。

“出发!”我收拾东西和夏东霖出发了。

我干这行不过半年多,别看我装的多么高深莫测,其实我他妈就是个小白,除了会装根本没多少真功夫。

我坐在夏东霖车上心情一路忐忑,这可是我接管铺子以来的第一单,第一单就是见血凶灵事。

我他妈也怕啊!

趁着赶路的空挡,拿出爷爷留给我的眼皮卷,据说这是爷爷毕生所学。

眼皮卷一共三卷,我只有其中的一卷,爷爷说等我学完第一卷自然会有第二卷。

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学就是了。

客户家在城里,据说是个工地老板,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老远看到一家二老站在别墅门口张望着。

我和夏东霖下车。

夏东霖显然和夫妻两个熟络,他们聊了一会,就拉着他们介绍我:“周总,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辰三爷,我们村有名的大师。”

“他?大师?”夫妻两人诧异的眼神打量我。


看夫妻的表情显然不相信我。

夏东霖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差把我吹到天生了,夫妻二人暂且相信,邀请我们进屋坐。

我进屋扫了一圈有些失望。

坐在沙发上,我小声问夏东霖:“不是说客户的女儿是美女吗?”

“周总,您女儿呢,辰三爷想和您女儿聊聊。”夏东霖站起来喊了一声。

夫妻两个上楼去了。

很快,他们带着一个身材火辣颜值绝美的女人走下楼梯,女人大概二十三四,五官很端正鼻梁挺拔,穿着单薄的睡意神色十分憔悴。

果然是邪物闹灵。

我虽然大本事没有,但最基本是感知能力还是有的,女人一看就是被邪祟闹灵消耗了精气神。

我问他们:“之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妇人剧烈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就这一次。”

我微微颔首似乎懂了。

我四处看了看,这宅子坐北朝南日照充足,院子方方正正有山有水,正是方圆天势是上佳布局,而别墅坐落在院子东边紫气东来,有亨通财运的风水迹象。

按理说这样的风水佳地不应该会出事。

除非......

“你们最近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回家。”我问。

东西?

夫妻两个相视一眼。

妇人焕然大悟,直呼我是高人,马上从酒柜上拿下一个血红青涩陶瓷,放在茶几上。

“前些天我家老头去谈一个项目,是一个老板送的,说是能镇宅通运。”

“你也知道,干工程的哪有不送礼和不收礼的.....”沙发上,妇人干笑道。

蹲在茶几上。

这雕塑一尺多高,是一个长相奇怪不男不女的铜人,铜人双手呈捧状。

面容狰狞龇牙咧嘴。

滚圆的眼睛像是有了生命似得看着我,顿时一股阴气逼人,一股凉气从我尾椎骨直冲头顶。

我马上移开视线。

“这东西不对劲。”我扭头对夏东霖说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拿出生石灰抹在手上,这样可以避免我被邪祟污秽之气影响。

这玩物似铜似瓷难以分辨,表面有些猩红的红斑摸起来冰冷难耐,凶物无疑了。

要解决问题就必须知晓这东西的来历。

现在是下午七点,窗外已经是黄昏天,我决定今晚留宿这里一查究竟。

夜里。

周氏一家早早上楼了,只有我和夏东霖在客厅,我半躺在沙发上看眼皮卷,临时抱佛脚也得抱啊。

渐渐的我眼皮越来越重。

带来的半包烟早就抽完了,还有一袋子槟榔也嚼完了,靠在沙发扶手我渐渐睡了下去。

夜里。

我被一阵躁动声惊醒。

我睁开眼差点吓死,他们的女儿弓着腰直勾勾看着我,她全身湿漉漉的,头发都要垂下水滴滴在我脸上。

她的脸白的吓人,一双眼睛居然是白瞳,面无表情看着我。

细看过去她脸上居然结了冰露。

“你干嘛呢?”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女人不说话。

她突然面容狰狞张开嘴,扑下来啃在我的肩膀上,一股钻心的剧痛传遍全身。

“啊!夏东霖......夏东霖!”我拼命挣扎想把她推开。

女人力气极大压的我动弹不得。

夏东霖睡在旁边的沙发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似得。

我情急之下伸进袋子里,抓出一把石灰洒在女人脸色,女人顿时发出凄惨的叫上,脸上的冰露碰上石灰噗呲噗呲冒着白烟,女人好像十分痛苦。

沾上石灰的水变成黑水。

我艰难咽下一口唾沫,老子第一次生意就遇到这种怪事,我跑过去想叫夏东霖一块跑。

等我跑过去才发现。

夏东霖全身紧锁翻起了白眼,嘴里还不停喷着白沫,好像溺水者似得无法呼吸。

“老夏!”我扬起一把石灰拍在他脸上:“呵——”

夏东霖猛抽一口气坐起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抓着我的肩膀都失声了:“三哥救我!她要杀我!”

我正要带着他跑。

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扑上来。

我顺势摔在地上,是周氏千金,她趴在我背上张嘴咬在我的脖子一侧。

嘶~

一股冰冷席卷全身。

我想挣扎却发现全身动不了,我闻到了血腥味,身体越来越冷我也越来越困......

“三哥。”

“三哥。”

隐约间我听到夏东霖的声音。

可我视线一片模糊看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在这时,我的后背好像被烧红的铁块烙了一下似得,火辣辣的剧痛无比。

呵!

我猛抽一口气从沙发上坐起来。

夏东霖和周氏一家围在四周,他们一副关切的眼神看着我,夏东霖扑在我身上:“三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都。”

我发现他手上抓着一截柳枝。

这柳枝是夏东霖外出收古玩的必备之物。

我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夏东霖告诉我,刚才我睡着睡着突然大喊大叫,然后全身卷缩成一团剧烈抽搐,好像溺水一样呼吸不了。

他怎么呼喊都叫不醒我。

于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

我照了照镜子,果然后背一条红彤彤的鞭痕,就像是被烧红的铁链抽了一下似得,微微一动火辣辣的疼。

窗外白蒙蒙的,看了一眼时钟早上五点多,我全身都湿透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说实话我真的怕了。

这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抬头一看,酒柜上,那雕塑铜人好像嘿嘿冷笑看着我。

“三哥,要不......要不我们走吧,大不了不赚这钱。”夏东霖拉起我就要走,我把他推开,坐在沙发上苦笑:“没用了,那玩意已经盯上了我,无论我跑到哪都没用。”

“那怎么办?”夏东霖脸一白。

我也想知道啊,这是我接管铺子以来遇到的第一单生意,结果就遇到了这种事。

我不由想起那句古话。

生不入斗,阴不入生。

活人不碰邪物,邪物不入家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大师,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啊。”

“我们给您磕头了。”夫妻两个哭诉着跪在我面前,我赶紧让夏东霖帮忙一起扶起他们:“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也是救我自己。”

盯着酒柜的邪物。

我怒了。

你牛逼是吧,来啊,咱们就斗一斗看谁厉害!

我马上让夏东霖和周家一起帮忙,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今天晚上我都要看清楚它的真面目。


白天我让夏东霖和周氏一家人去准备,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爷爷留下的羊皮卷,做最后的挣扎。

一天时间总算艰难熬过去了。

临天黑之前我让周家人都躲到二楼,我和夏东霖两个留守客厅,也许是长时间神经紧绷,我和夏东霖在客厅没多久就犯困。

夏东霖忙了一天熬不住躺在沙发上补觉,我一开始还能熬住,过了十一点我眼皮越来越重。

我在脚踝处挂了个银铃铛就熬不住了,半靠在沙发上,一闭眼就睡了下去。

夜里。

叮铃叮铃——

躁动的铃铛把我惊醒,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客厅里空无一人,我惊坐而起:“夏东霖?老夏?”

四周死一般寂静。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霎时间我全身汗毛炸起,咽下口唾沫小心翼翼起身查看。

嘎吱......

我缓缓拉开一条门缝,眼前一幕让我......无法形容。

院子的客厅里,周千金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夏东霖两眼空洞全身僵硬,跪在周千金面前。

周千金的一条腿踩在夏东霖的膝盖上,夏东霖陶醉地抚摸着周千金白暂的腿,裙摆垂下刚过大腿根。

夏东霖的眼睛开始流血。

他浑然不知,两行猩红的血泪从眼角留下,他缓缓起身从身后抱住周少金,周少金摘下一根吊带,滑出一大片雪白。

夏东霖缓缓把周千金平放在地上,诱人的大腿和洁白的锁骨,两个人就在院子里月光下,夏东霖开始解周千金的衣服。

他的耳朵也开始滴血。

脸色越来越苍白。

“老夏!”我怒吼一声扑过去,周千金突然瞪大眼睛怨恨看着我。

她长大嘴巴发出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反而像我扑过来。

她的力气很大直接把我撞到,然后压在我身上,对着我的肩膀咬过来。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我被周氏千金压的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夏东霖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木讷僵硬的抱起一块石头向我走来。

他不会要砸死我吧?

“老夏!我辰三!你大爷!”我破口大骂却阻止不了夏东霖。

他来到我面前高高举起巨石。

完了。

这半个脸盆大的石头砸在我脑袋上,我特么还有命活吗。

危机时刻我想起兜里还有半捧石灰。

我抓起石灰扬在空中,周千金和夏东霖就像触电一样,两个人......哦不,他们现在已经不算人。

他们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喘不过气。

我得以喘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扭头正好看见那尊雕像在院子里。

雕像仿佛有了人气,那双阴冷的眼睛阴恨恨得等下我,似乎在冷笑。

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我气不打一出来,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抱起雕像,在我的手触碰到雕像的刹那,我全身的热量好像被瞬间抽空。

我的身体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那感觉就像大雪天脱光了站在外面被冻僵了,我全身僵硬的不行。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把雕像重重摔碎。

砰——

摔碎的雕像居然溢出好似人血的液体,夏东霖和周千金虚脱地倒在地上。

而我意识一片空白也摔在地上。

轰隆隆——

夜空乌云密布响起阵阵闷雷。

很快下起了大雨。

我眼睛一闭昏了过去,第二天还是周氏夫妻把我抗回屋里的,她们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我还有夏东霖还有他们的女儿睡在院子里。

他们的女儿还衣衫不整。

我喝了一口热茶暖暖身子,不由打了个寒颤,不对啊,现在正直夏季,屋里怎么感觉冬天一样冷。

我明白了!我闯大祸了!

“老板娘,快去找一些黑土和女人的头发。”

“夏东霖,去采些柳枝来,一定要快,天黑之前我要的东西必须齐全!”

“三......三爷,出什么事了?”夏东霖被我的神情吓坏了。

我苦涩一下:“不好意思,我不仅把自己赔上去了,还把你们给害了了。”

我把雕像碎片收集起来,泡在橄榄油里,这样能暂时压制这东西的邪性。

昨天晚上我把雕像摔碎,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却也酿成大祸。

雕像就像是邪性的家,我把雕像摔了相当于把人家的家给拆了,你拆人家屋子谁不恼火?雕像被毁邪性侵入屋里,若不赶在天黑之前解决,我们所有人都可能会死。

周家人一听顿时怒了,还有点责怪我的意思。

我让他们别着急,急也解决不了问题,至少现在我对这邪物的来历有了一点线索。

“三爷,这东西到底是啥啊,太邪乎了吧?”夏东霖趴在茶几上。

周家人也被邪物的来历吸引。

我告诉他们,这邪物很可能不是我们地方的东西,而是从外国来的镀骨瓷。

镀骨瓷数百年前在泰国盛兴,虽然在民国时期被海外富豪引入,但因为镀骨瓷过于阴邪,遭到很多人大师和普通人的抵触,渐渐的镀骨瓷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至于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清楚。

“那这镀骨瓷又是什么东西,很凶吗?”夏东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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